聽到房外的高喊聲,陳守金與兩名保鏢都感到不妙,他們是這家茶樓的常客,又與茶樓老闆交好。這位保安隊長也知道陳守金與他老闆的關係,處理起來也可以避重就輕。只是現在已經激起民憤,不公正處理是不行了。一時間那名大漢也有點失措。
“請讓讓,我是老闆”隨著聲音的到來,房門口的人讓開,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進房內。
那人身材中等,身穿一件西服,長得略胖,不過卻是滿臉紅光,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養優處尊之人。
中年人一進房,掃視了一眼眾人,當目光掃在任紅邊身上時明顯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移開,定在陳守金的臉上,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陳守金見到那人頓時一喜,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哭喪著臉道:“趙老闆,你可要公正處理啊!”
那位趙老闆眼珠一轉,突然大喝道:“陳兄,是誰把你打成那樣,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打人,簡直就是目無法紀,一定要到法院告他,要從重從嚴處理,判他十年八年!你大膽地說,那個敢與法律作對的狂徒是誰!我一定會為你作主,把他揪出來扭送公安局!”
陳守金與兩名保鏢懂了,“刷”的一聲,三人同時伸手指著張如龍道:“就是他!”
見到三人指著自己,張如龍依然是面不改色,但任紅蓮卻嚇了一跳,她沒想到來人這麼一說,整個局面頓時反倒過來,變成張如龍有罪,這急劇的變化至使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那個狂徒,目無法紀,動手打人,打得我口吐鮮血、遍體鱗傷!是他!持強凌弱、當眾行兇!是他!目無公理、毫無人性!我當時正與任小姐談論事情,任小姐突然病發,我上前救治,沒想到引起誤會。這個狂徒,根本就不聽我解釋,進來就對我拳腳相加,不是我兩位保鏢及時趕到,我早已命喪於此了!”陳守金義憤滿腔道,說著還得意地看了張如龍一眼。
那位趙老闆又是一聲大喝:“把那個行兇打人的狂徒抓起來扭送公安局!”他身旁的保安鬨然應是,有幾人已經開始挽著衣袖。
張如龍頓時大怒,那個趙老闆真有一套,站在那裡睜眼說瞎話面不改色,真可謂人精。不過,他當然不會怕,因為他也是那種睜眼說瞎話的人。
“啪、啪、啪”一陣掌聲,張如龍為任紅蓮輸入一股內力,讓她能自己坐在沙發上,站起身來開始拍掌:“精彩,真是精彩,趙老闆的口才確實了得,一番話說得我都有點覺得自己是罪犯,我看你不應該當茶樓老闆,而是當一名律師,我相信以你的口才,就是一個作惡多端的殺人犯請你去辯論,最後都會變成受害者,而被害者才應該是罪犯,因為那個被害者在最後關頭目無法紀,對那個兇手拳腳相加,打得他鼻青臉腫。另外,透過你的黑白顛倒,我突然覺得你可能是秦朝趙高的後代,雖然他是個太監,但因為他曾指鹿為馬,與你極其相像。我不知道你叫趙什麼,所以就叫你指鹿為馬鐵嘴趙吧。”
“你!”趙老闆頓時漲紅了臉,指著張如龍說不出話來。
“呔!指鹿為馬鐵嘴趙,豎起你那對驢耳朵聽清楚!受害人是我們這位美麗的小姐,她相信了那個人面獸心的陳守金,又相信了你們茶樓欺世盜名的高潔形象,才到你們茶樓來。結果如何呢,結果是她現在手腳無力,而那個禽獸正想逞獸慾!”說到這裡,張如龍的聲音激昂起來,聲音變得無比悲憤:“在場的各位女士、先生們,你們想一想,如此一位美麗、善良的女士將被那矮得像冬瓜、肥得像水桶的傢伙姦淫,那是一位多麼令人悲痛萬分、多麼令人痛心疾首的慘事。在場的先生們,你們也許有妻子,也許有女兒,也許有姐妹,想一想如果這位女士換成是你的親人你們會怎麼做?在場的女士們,如果換成是你又會怎麼做?也許,你們會問我與這位美麗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