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正準備叫任媚悄悄地離去,陳太路卻回頭對任媚道:“任小姐,請過來一下,我來為你介紹幾位朋友。”
任媚聞言大感無奈,看了看張如龍,見張如龍並沒有什麼異樣,朝著陳太路行去,張如龍只好跟著。
見到任媚那風華絕代的姿容和儀態萬千的走姿,錢繼光的瞳孔也放大一圈,不過他馬上就恢復如常。
陳太路介紹道:“這位是任媚任小姐,錢老弟現在還在讀書,可能還不知道,任小姐可是我們上海的名人,她的舞蹈與吳玉宛吳小姐的歌聲號稱上海歌舞雙絕。”
錢繼光擺出一個帥哥的造型,對著任媚微微一笑道:“任小姐美麗非凡、儀態動人,不愧為上海雙絕。本人叫錢繼光,現在華師大讀書,非常榮幸認識任小姐。”
任媚見到錢繼光那高大宏偉的身軀和英俊的面孔也怔了一下,但馬就恢復平靜,淡淡地回應一句。
錢繼光側過頭,眼中兇光一閃,盯著張如龍道:“張學弟,我現在真是越來越佩服你,在學校裡,你身邊一直有八位美女環繞在身邊,在校外,你又認識任小姐這樣的美女,可謂豔福不淺,真令人羨慕啊。”
張如龍心中大罵,錢繼光此招不可謂不毒,簡單的一句話就使自己與任媚產生隔陔,任何女士都不希望自己身邊的男士是一個沾花惹草之徒,而錢繼光這一席話卻不露聲色地告訴任媚自己正是這樣的人,對自己來說是絕對不利。
張如龍剛想反擊,陳太路已在一旁介面:“哦,原來你也是一名學生,我痴長你幾歲,勉強算是你的兄長吧,聽老哥的勸,學生還是應該以學習為重,不要把心思放在與學習無關的事上,你一定要記住: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啊!”
張如龍大怒,你這傢伙算什麼,竟在這裡教訓我,不過他還是露出一絲感激之色道:“多謝陳哥的敦敦教誨,小弟感激不盡。想一想,陳哥說得確實不錯,我出身貧寒,父母只是小百姓,指望他們給我找個好工作、指望他們給我留一大筆錢是不可能的,所以一切都只能靠自己。而陳哥就不同了,你老爸在上海赫赫有名,不說可以給你找個好工作,就是不給你找工作,給你的錢也是不計其數吧,真不知他的工作有多高,中國啊就是這樣,如果只領工資,我想就是那些高官都是窮光蛋,但想一想他們的生活,那些工資可能遠遠不夠吧。陳哥,你出身社會早,知識也比我高,不知能否給我這個後生末進講解一下?”
“你!”陳太路大怒,張如龍的話傻子都聽得出在諷刺誰。
眼看情況不對,任媚連忙在一道介面道:“陳先生別生氣,張小弟也是一口不擇言,還望陳先生不要介意。對了,現在太晚了,我們先告辭。”說著不待陳太路回答,暗暗拉了一下張如龍。
張如龍當然不願使任媚為難,對著正怒目相視的陳太路道:“陳哥,很對不起,我有事先行一步,以後再聽你的教誨,拜拜。”快步跟著任媚離開。
看著任媚與張如龍走遠,陳太路咬咬牙狠狠道:“小子,咱們走著瞧!”
錢繼光笑笑道:“陳兄不用生氣,那個張如龍確實有一套,猶其是一張嘴能說會道,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是曾被他那張嘴說得怒火滿腔,陳兄習慣就沒事了。”
陳太路怒道:“什麼!我堂堂副市長的公子被那個無名小卒諷刺竟還要習慣?對了,錢老弟剛才說到你們全都被那傢伙曾說得怒火滿腔,真是想不到,堂堂錢氏集團的未來接班人也會被一個無名小卒諷刺,這世界真是變了,還有,那傢伙竟敢得罪張小姐,那真是罪不可敕。張小姐,如果你想教訓那小子,在下一定效勞。”
張應嬌淡淡一笑道:“多謝了,對付那傢伙我不想假手於人。”
雖然張應嬌態度冷淡,陳太路也不以為許,點頭道:“好吧,既然張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