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彥有些驚奇的看著已經掏出半截的手槍,這東西在國內真的不常見,看到了手槍,沐彥當然不會置之不理。
他的體魄雖強,可手槍子彈的威力卻是能擊穿鋼板,沐彥沒機會嘗試這玩意打在他身上是什麼感覺,他也不敢輕易去試,槍械還是很有威懾力的武器。
手上的匕首快如閃電,輕易的將殺手的四根手指齊齊削斷,心隨意動間竟在餘勢未消的剎那改削為刺。
這一下砍向黑衣人的脖頸,匕首突兀的改變握法,短短的一瞬,以剛剛反握刀口朝手的虎口方向,揮手間,變為正握刀口朝手的小指方向。
就像是在舞臺上,將撲克牌玩轉出任意花樣的魔術師一般。
沐彥輕而易舉運用手掌對匕首的控制,施展了一個刀法技巧,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任何拖泥帶水,似乎是經過了無數次的編排演練。
被削斷手指的黑衣人,趁著手指被匕首削斷的片刻遲滯迅速後退,躲開了這致命的一刺。
眼看著手槍槍口就要指向他,在這危急時刻,沐彥出奇的平靜,另一個手上還箍著黑衣人的手腕的手動了。
此刻,持槍殺手的槍口已經舉到眉心,只要他再用手指扣動扳機,子彈就會脫膛而出。
可持槍的黑衣殺手已經沒有機會了,沐彥比他更快。
他如同遠古走來的洪荒野獸,就這麼不由分明的把黑衣人的身體當做武器直接掄起,蠻橫霸道毫無花哨的砸在了持槍的殺手身上。
持槍殺手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他的同伴的身體砸中。
手槍偏轉,槍口釋放出一絲淡淡的金色火舌,子彈砰的一聲飛出在沐彥的頭頂掠過。
在頃刻間,殺手只感覺排山倒海的力量傾瀉在他身上,頓時讓他五臟移位,肩胛骨、臂骨、肋骨盡數折斷。
在這遮天蔽日的雨水中,黑衣殺手悶哼一聲,如同被一輛全速飛馳的汽車撞飛,呈一個直線被轟飛而出。
這一下,將連綿不斷的雨幕都砸出一個人形十多米的空洞。
轟的一聲巨響,黑衣殺手身上殘留的雨水四濺,他整個人砸在一面厚實的牆壁上,隔了兩秒才緩緩滑落,身後得堅硬牆壁已經被砸出細密的人形龜裂。
打人如掛畫,此時他身體內幾乎所有的骨骼都被這巨大的力量震碎,眼耳口鼻嘴七竅流血,人也跟著脖子一歪失去意識。
沐彥瞥了一眼,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才將手上的黑衣人隨手扔在地上。
這一下,不僅讓持槍殺手失去意識,也把他砸的丟掉半條命,如今已經完全失去行動能力。
雖說這兩人都是凡境五階的水平,可卻比穩紮穩打提升上來的有本質的區別,普遍弱上很多,比起他更是遠遠不如。
躲在沐彥身後的沐澄愣愣的看著,過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原因無它三人動手的速度太快。
沐澄只感覺自己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槍響砰砰幾聲巨響,兩個來者不善的黑衣人就已經倒在地上,其中一個還不知怎的跑到了十多米外的牆邊。
“啊——”
沐澄不由的尖叫出聲,手緊緊的攥住沐彥的衣服,嬌軀因為恐懼不停的顫抖。
她還是個沒出社會的學生,哪怕是比同齡人早熟聰明一些,也依舊沒見過這樣的場面。
要知道,即使是有一定閱歷的成年人,一輩子也不太可能遭遇這樣的場景。
沐彥很清楚,他已經將自己的堂妹捲入不必要的紛爭,接下來一路遭遇的危險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抱歉,小澄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遇到這些,不過只要有我在他們就傷不了你。”
沐澄比起普通女孩還是要堅強很多,哪怕顫抖著嬌軀,卻仍然強自深呼吸,想要平復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