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不會突然回來吧?”
“瞧你那膽小的樣,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他上鎮上給我買化妝品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
“嘿嘿,還是你會玩。”
滿身泥土的李狗剩透過自家房門,看到自己臥室裡一男一女正在摟摟抱抱。
那女的是他老婆張錦繡,男的是村長的兒子李發財。
李狗剩氣的渾身發抖。
十萬彩禮娶回來的老婆,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捧在手心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言聽計從!
一說想要新的化妝品,他二話不說就騎著摩托車上鎮上給她去買。
誰知半路為了躲一條突然衝出來的野狗栽到了溝裡。
只好灰頭土臉的回來,他還想著怎麼給張錦繡解釋,沒成想撞到她和村長兒子搞到了一起。
男人活一世,只爭兩樣東西。
一是女人。
二是一口氣。
現在這兩樣都被這兩個狗男女狠狠地踐踏了。
媽的,士可忍孰不可忍!
李狗剩操立在門邊的鋤頭就衝了進去:“你們這對狗男女,老子今天非殺了你們不可!”
已經你儂我儂,進行到寬衣解帶的張錦繡和李發財被嚇的不輕。
李發財趕緊鬆開張錦繡道:“狗剩,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你媽!”李狗剩二話不說就要動手。
“李狗剩,你想幹什麼?”
這邊張錦繡卻攔在李發財身前,完全沒有因為被捉姦而有的羞恥,反而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這更讓李狗剩血壓飆升:“你個賤人,揹著我偷漢子,你特麼還有理了!”
“哼,你要是有用的話,老孃犯得著去外面偷人嗎?”
張錦繡面對憤怒至極的李狗剩,絲毫沒有害怕,反而譏諷起李狗剩。
好像自己偷人是李狗剩的錯一樣。
李狗剩神情一怔,埋在心底一根刺被狠狠地抽了出來。
是的。
他沒用!
自打孃胎出來,他就是個萎人。
小的時候和別人比賽看誰尿的遠,他次次排末尾。
那時候只顧著貪玩,並沒覺得有什麼。
直到二十三歲結了婚的那天晚上,他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每次比賽尿尿排末尾是有原因的。
這兩年來,他雖有心但弟弟不給力啊。
有幾次他想著要不離婚算了,省的耽誤了人家。
但是張錦繡卻說不介意。
當時他感覺自己這輩子是娶對人了。
所以他對張錦繡是千依百順的,說什麼都照辦,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恨不得幫忙給摘下來。
沒想到這個狗孃養的都是裝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離婚,你圖什麼啊!”
李狗剩悲痛欲絕。
張錦繡並沒有因為自己男人傷心過度而有一絲愧疚,而是給李發財使了個眼色,讓他趁這個機會溜走。
李發財精明的很,瞅準時機,溜到了門邊,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戲謔的道:“狗剩,改天兄弟請你喝酒啊!”
“喝你麻痺!”
李狗剩直接一鋤頭扔了過去,李發財早就溜了,那一鋤頭也失了準頭。
“哈哈哈哈······”
外面還傳來李發財滿是嘲諷的笑聲。
李狗剩氣抖冷,上前一把揪住了張錦繡的衣領怒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既然接受不了,當初為什麼不答應和自己離婚!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