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也奮起十二萬分的力量,光影陣陣朝太史慈攻殺過去,這一次他可沒有留手,使出了自己的全力,可嘆太史慈錯誤估計了徐庶的實力,只以原本的力量去擋,卻被這光影牽動了槍勢,文丑趁機一刀劈出,正中其前胸,鮮血頓時濺灑,也幸虧太史慈反應迅速,立刻向後閃躲,否則這一刀可不是出點血那麼簡單,他會被文丑一刀劈成兩半!
“怎麼會這樣!”太史慈驚愕無比,敵人的實力居然突然間暴漲,這不附和常理啊!
他看向了徐庶,但徐庶面色古井不波,根本看不出什麼,再看文丑,其臉上的冷笑和蔑視是如此的明顯,太史慈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多,失聲道:“剛才你們是故意的?”
文丑大笑:“才看出來?晚了!今日不止是你要死,袁紹那廝也要陪葬!”
他手持大刀迅猛衝殺,徐庶在一邊支援,此時的太史慈腦袋轟然巨響,他是少有的人傑,一瞬間便想到了許多許多,又見敵人強攻過來,自身又有傷在身,哪裡還敢戀戰,立刻撥馬後退,避其鋒芒。
“你們在算計我!”太史慈瞪大了眼睛,胸口鮮血淋漓,十分的狼狽。
文丑仰天大笑,之前顏良傷於太史慈之手一直是他心裡的一根刺,如今終於找回了場面,讓他異常的興奮,果然主公才是不敗的神話,一趕到就將戰局徹底改寫,如今自己也揚眉吐氣了,能跟隨這樣的主公,死而無憾!
“太史狗賊,今天我要為顏良討回血債!”
文丑不依不饒的持刀衝突,周圍太史慈的騎兵士卒根本無法抵擋如此猛將,瞬間就被殺散,而太史慈見到他這種模樣,一時也無比驚駭,難不成對方真有什麼倚仗?
“這是一個陷阱!”太史慈面色沉了下來,再看了看天色,心裡面更加沉重,雖然自己並非沒有一戰之力,但他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戰心,大叫道:“快快突圍,必須要通知主公,讓他莫要前來,否則萬事皆休!”
周圍的騎兵士卒正陷入苦戰,聞言全部一驚,再顧不得其他,立刻向大營方向突圍,無奈徐庶早有準備,那裡佈置了重兵防禦,死死擋住了太史慈騎兵的衝勢。
“快走,快突圍!這裡不是善地!”
太史慈哪裡還管其他,一心想要突出重圍,之前的信誓旦旦全部成了笑話!
他一入袁紹軍中就被人賞識,爬到如此高位,可以獨自領軍作戰,袁紹對他有知遇之恩,他也一直想要立功報恩,沒想到功沒立成,如今卻鑽進一個詭異的漩渦中,雖然不知道敵人到底有什麼佈置,但這個地方絕不能久呆,遲則晚矣!
太史慈胸前的傷口不斷溢位鮮血,但他根本不管,只是亡命突圍,手中長槍在夜空中顯得格外明亮,長槍出處,必定見血!
“給我讓開!”他大喝,心急火燎。
文丑在後面緊追不捨,想要阻擋住太史慈的衝勢,可週圍的敵軍實在太多了,將太史慈嚴密保護起來,他的攻擊也被擋住,一時無法向前。
太史慈發威,不惜一切代價前衝,騎兵的衝擊力本就驚人,再加上他一馬當先,以無敵猛將之威引領著大軍,其勢不可擋!
“怎麼辦?絕不能讓他就這麼走了,否則我們的佈置都將白費!”文丑急道。
徐庶微微一笑,根本不以為意,道:“你望了主公就在不遠處嗎?”
文丑聞言一愣,隨後失笑:“看來是我多慮了!”
事實上確實是他們想太多,張凡既然定下了計謀,就絕不可能讓敵人有可趁之機,太史慈雖強,但他軍中還有一個更強的男人!
黑夜中,一匹白馬從暗處奔騰而來,馬上一員大將銀盔銀甲白銀強,威風凜凜霸氣無雙,雖只一人一騎,卻有千軍萬馬都難相敵之勢,分外顯眼。
“果然是子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