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與那風雲亂完全相似,必出自同門,居然還說未曾見過?簡直就是笑話!”
馬超敗績,馬騰對黃忠恨極,當即介面:“定是如此!我看這黃忠就是風雲亂的奸細,心懷叵測!”
黃忠聞言頓時怒了:“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我與那風雲亂沒有半點聯絡,若是妄語,願遭天打雷劈,萬箭加身之痛!”
這話語太過毒辣了,以至於呂布都有些動搖,不過事實擺在眼前,他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頓時冷哼一聲:“花言巧語,你以為能瞞過我的眼睛嗎?你現在坦白,我或者還能饒你一命,若是冥頑不靈,斬你祭旗!”
黃忠心裡怒火萬丈,這算是什麼意思,自己與那“風雲亂”連面都沒有見過一次,為何突然如此對待於我?難道就是因為我勝了馬超,搏了馬騰的面子?想你馬騰也不過是一州之主,我家主公也作用荊州,兵強馬壯,何懼之有?
想著,他看向劉表,卻見劉表也是皺著眉頭望向自己,那雙眼睛裡滿是懷疑與戒備,頓時讓黃忠心裡一涼,怎會如此?
雖然劉表不重用,但黃忠在荊州一向兢兢業業,鎮守城池,發展名聲,口碑極好,怎麼到了緊要關頭,劉表卻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自己做的一切天地可鑑,都是為了荊州,為了劉表,得到的卻是懷疑與冷遇,這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與張凡有過接觸的人都對黃忠抱有戒心,然而這一點黃忠卻不清楚,只以為是馬騰在針對自己,如此情況下劉表居然還不站出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腦中一時發懵,不知該如何自處。
“這位將軍!”
曹操站了起來:“若你真與風雲亂有些關聯,此時說出來無妨,只要能夠棄暗投明,必是大功一件!”
這話在黃忠聽起來簡直就是笑話,他心灰意冷,淡淡的看了曹操一眼:“我無話可說!”
曹操聞言頓時發怒,敢這麼和他說話的人到現在為止只有張凡一個,如此看來這黃忠倒真和張凡有些相似,必是一丘之貉!
黃忠不再指望劉表,踏前一步道:“既然如此,我願將先鋒之職交給馬超千軍,我只願為一馬前卒,先登破城,以證青白!”
聽到這話,眾諸侯都是一愣,呂布冷笑連連:“也好!那我便信你一次,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言畢,他取來令箭,交給馬超:“孟起將軍,此戰便由你當先鋒,務必時刻注意黃忠之動向,若是有所異動,先斬後奏!”
這話是當著黃忠的面說的,黃忠聞聽後面色一陣青一陣白,自己都已經將先鋒之位交出來了,還要怎樣?真要陷我於不義嗎?
一聲長嘆,黃忠回到劉表身後站定,呂布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理會,商量起作戰事宜來。
曹操道:“風雲亂收縮防線,據守濟北,又有濟水天險,強攻不得,我軍可將其牽制,卻從幷州發起進攻,進入到冀州境內作戰,這才是上上之策!”
這話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同,濟水天險確實難以橫渡,從幷州方向主攻是不錯的選擇,可集中戰力與張凡決戰,一舉定鼎!
馬騰道:“有我西涼軍為先鋒,冀州必可一鼓而下!”
曹操看了他一眼,微笑不語,心裡卻罵了一句“匹夫”,如果冀州軍真的那麼簡單,此刻恐怕早已被自己除名,還輪得到你們出手嗎?
呂布道:“鎮守冀州的是張遼張文遠,此人有統帥之才,不可輕視!”
若說誰最瞭解張遼,那自然就是呂布無疑了,兩人曾並肩作戰過很長一段時間,彼此稱兄道弟,都很熟悉彼此。
張遼威震清水河的戰績被世人所知曉,馬騰也有所忌憚,不過還是笑了:“張遼雖強,但其麾下不過烏合之眾而已,哪裡是我西涼精兵的對手,諸位等待好訊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