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討厭吧,但說什麼她也是一個鮮活的生命不是,我豈能就這麼袖手旁觀置她的生死於不顧呢,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吶,再說那也不是我做人的個性呀,而且這都給我跪下了,哪有不幫的道理啊……reads;。
我緊忙上前就把花姐從地上給扶了起來,然後笑了笑說道“那個……花姐啊,我可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啊,不會放在心上的,這次我來呢就是為了這件事兒來的,所以還請你一定要配合我才是啊……”,見我這麼一說,花姐緊忙又微笑著對我說道“初道長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只要能保住我的性命,你讓我怎麼配合你都行,不管是黑天還是白天……”;聽完花姐這番話,我和王工的頭上同時的流下了一滴斗大的汗珠。
在我擦掉了額頭上的一滴大汗之後,我清了清嗓子對王工和花姐嚴肅的說道“那個事情的大概我也已經瞭解了,依我看來這件離奇死亡事件的罪魁禍首應該就是那八塊金牌了……;要是可以的話能否請二位把這金牌拿出來讓我瞧瞧啊……,我也好對症下藥不是……”,見我開口要看金牌,王工和花姐下意識的對望了一下,就聽那王工點了點頭後轉過頭去對花姐說道“那個花姐啊,你就把你的金牌拿出來給初道長看一看吧……”;“那好吧……”花姐答應了一聲之後就朝自己的屋子裡走去了。
沒多一會兒花姐就雙手捧著一塊紅布裹著的東西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來到我身邊之後就把那紅布包遞到了我的眼前,我想都沒想伸出右手就把那紅布包接在了手中,要說這金牌果然是夠分量啊,至少也得有個一兩斤重,話說這麼一大塊的金子那得賣多少錢吶,然而我這個時候對這金牌的價值卻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我只想著看看這問題是不是就出在這金牌之上。
剛一接在手中,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包裹著金牌的紅布給開啟了,紅布剛一掀開,眼前的金牌經陽光那麼一照,耀眼的金光就呈現在了我的眼前,晃的我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我迷糊著眼睛對身旁的王工和花姐說道“這太晃眼睛了,實在是睜不開眼睛啊,咱們還是去王工的辦公室裡去吧……”,說完我就把手裡的金牌又用紅布給包了起來。
我是連跑帶顛兒的衝進了辦公室,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趕緊就把包著金牌的紅布再次的給掀開了,剛一掀開紅布,我的眼球就被眼前金牌上奇怪的圖形給吸引住了,只見這塊金牌之上刻著一個奇怪的圖形反面也是一樣的圖案,橫橫豎豎的根本就看不出來上面刻的到底是什麼,我又盯著瞅了半天,眼睛都有些吃疼了,還是沒有弄明白那上面的圖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把金幣丟在面前的茶几上,自顧自的開始揉起了眼睛,一旁的王工見狀緊忙的對我問道“怎麼樣……初道長,可看出來什麼問題了嗎……”我空出一隻手對王工擺了擺手說道“這上面畫的這是什麼啊,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也不像是甲骨文吶……”;聽我這麼一說,王工把金牌拿到了自己的眼前看了一會兒,然後皺著眉頭對我說道“怎麼這八塊金牌上的圖案怎麼都不一樣啊,這一道一道的到底畫的是什麼呀……”reads;。
王工的話剛一說出口,我和花姐兩個人的目光就齊刷刷的一起看向了他,還沒等我開口呢;花姐就搶先開口對王工喊道“什麼……八塊金牌你都見過,難道那五塊也在你的手裡……”;王工緊忙的解釋著說道“怎……怎麼會呢,我也是最開始的時候看了那麼一眼,我手裡也就只有兩塊而已啊……”;我看著有些心虛的王工心想,看你現在那樣吧,很明顯就是做賊心虛的表現,那五個死人的金牌鐵定在你那錯不了了。
然而我又不好直接的就這麼拆穿他,於是我裝作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這其他的五塊金牌要是找不到的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啊,看來我是想幫你們也幫不上嘍,那我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