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毒瘴中,被追殺狀態,還能保下命,生還機率渺茫。”
謝玉蟾眼神微凝,失落道:
“本想順道會會他,劉乾都輸了,聽說輸的很慘,差點被殺。”
“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
謝懷沉默站在一旁。
對此事,老者不置可否。
年輕人相互砥礪也好,置氣也罷,或者其他原因,年輕人嘛,不鬧一鬧,怎麼能叫年輕人呢?
謝玉蟾放下一張年頭不小的蒲團,盤腿打坐,取出一枚淡金色丹丸。
家中為他重金購得。
謝玉蟾並不介意嗑藥。
有錢有資源,為啥不用。
窮文富武,這個道理他打小就懂。
吞下丹丸,煉化藥力,調整狀態,約莫半小時後,謝玉蟾站起身,身上氣質發生巨大變化。
小奶狗眼神犀利,周身拳意洶湧,濤濤流轉。
狀態調整好,謝玉蟾不再猶豫,大步邁出,走向那座荒廢破廟。
房倒屋塌,屋頂更是露出一個大窟窿。
草木覆蓋將其霸佔。
就這麼一座過夜都不願待的破廟,謝玉蟾半隻腳邁進院牆,霎時間,精神緊繃,如臨大敵。
破廟中那尊無頭石像,落滿灰塵。
看不出所以然。
無形中恐怖拳意傾軋而來。
落在謝玉蟾肩頭,轟在腦門,一時間,頭昏腦漲。
謝玉蟾體內氣血遭受干預,不受控制,躁動混亂,嚴重會傷及自身。
嘭!
謝玉蟾乾脆利落,遞出一拳,轟碎周身拳意,大步向前。
如今尚未踏入破廟,拳意鎮壓,就如此強烈,謝玉蟾心中早有預料,還是震驚。
這份機緣能放在這,數十年來,被無數武夫耕耘,還能留存,可見獲取不易。
難度肯定是有的。
與此同時。
不遠處山林中,周鳴岐,顧松筠一行人,姍姍來遲。
離老遠就聽到謝玉蟾遞拳的轟隆拳聲。
顧松筠,周鳴岐對視一眼,輕嘆道:
“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
周鳴岐信心十足,神色認真,說道:
“早一步進入又如何,不是他的,他永遠都拿不到。”
顧松筠滿意點頭,說道:
“我們也走吧,趁早過去,別讓謝家這個外人佔了便宜。”
流放城本地人,對外人的牴觸,不僅僅是因為東曦教,那是種刻在骨子裡的仇怨。
周鳴岐,顧松筠一行人,從山頭走下來,由另一個方向,踏入山谷。
謝家眾人抬頭望去,小心警惕。
他們對東曦教並不信任,雖說謝家與東曦教做過交易,在此事上,東曦教默許放行。
謝懷,方聿安並不信東曦教。
做好開戰準備。
為了一份機緣,人腦在打成狗腦子,再正常不過,親爹跟親兒子都能反目成仇,何況是他們之間。
大戰無法避免,只是時間問題。
等到機緣落地,見了分曉,打一架在所難免。
東曦教一行人,相比謝家,整體上弱了不少。
謝家兩位宗師,東曦教就一位宗師顧松筠。
顧松筠並不在意,這是在流放城,不是謝家,這個地方,東曦教說的算。
主場作戰,無需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