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兒頷首,詢問道:“這人長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
服務員點了點頭,有些驚訝地捂住嘴巴,問道:“不會真的是他吧?”
陳燕兒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合理的懷疑,待會兒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市局,把那人的樣子描述給我們的畫像師。”
服務員點頭答應:“好的,警官。”
這時,前往醫院給受害人做筆錄的張正柯也來到了現場。陳燕兒主動迎上去,詢問道:“被害人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張正柯回答:“還好,刀子捅在腹部偏左的位置,傷口深度大約5公分,看創口的形狀應該是市面上常見的水果刀造成的,沒有傷到要害,暫無生命危險。”
陳燕兒又問:“被害人有看清楚兇手的長相嗎?”
張正柯搖了搖頭,說:“他說當時太黑了,只看到一個人影,沒有看清具體的長相。不過被害人懷疑捅傷他的人是他遊戲廳裡的一位客人,昨天他們倆有過爭執,被害人說應該是那人蓄意報復。”
陳燕兒頷首,說道:“倒是與我這邊的分析結論一致。”
“哦!”張正柯有些好奇,“說說看?”
陳燕兒便把自己掌握的資訊與自己的分析大致跟張正柯說了一遍。
張正柯聽完有些驚訝,畢竟在他的心裡早就對陳燕兒不太喜歡動腦子的行為有了一個刻板印象。這會兒聽她分析得有模有樣,倒真是有些刮目相看。不禁一豎大拇指,用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不錯啊,我的燕兒隊長,看來當隊長這事兒,本身是真能夠改變一個人的行為習慣啊。”
“什麼意思?”陳燕兒一臉茫然。
張正柯笑了笑,說道:“腦子是個好東西,經常動一動,免得生鏽嘛。”
“你滾啊!”陳燕兒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得意地說道:“我在警校時成績本來就很優異好吧。”
兩人又在現場仔細勘察了一番,採集了部分指紋,再次詢問了遊戲廳工作人員一些相關問題後,便領著那名女服務員一起返回了市局。
回到市局,陳燕兒徑直領著那名女服務員來到刑偵隊的技術科。本想找精通肖像繪畫的郭警官給嫌疑人畫像,卻沒見到人。一問才知道,郭警官得了流感,請假了。
無奈之下,陳燕兒只能陪同女服務員在技術科的電腦上玩起了五官拼圖遊戲。
可由於當時的裝置簡陋,相簿裡基本只儲存有標準五官,不具備有個性特徵的五官拼接能力。兩人努力了好幾個小時,最終也沒能拼出讓服務員滿意的效果。
陳燕兒無奈,只能為耽誤了別人這麼長的個人時間表示歉意,讓她先行回去:“實在不好意思啊,沒想到局裡的畫像師請了病假,要不你留個聯絡方式先回去吧,等下次有需要時,我再聯絡你。”
女服務員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並且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
等女服務員走後,正在技術科查資料的祝百靈略微好奇的問:“什麼案子啊?燕兒。”
陳燕兒一笑,回應道:“一個入室盜竊傷人案。”
祝百靈皺眉抱怨:“又是新案子?咋不讓其它隊跟一下呢?咱這三隊才剛剛成立,怎麼感覺局裡所有的案子都要咱們三隊來辦一樣?”
陳燕兒無所謂地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就是個小案子,案件事實清晰,基本已經鎖定了嫌疑人,應該花不了什麼精力。”
祝百靈嘆了口氣,小聲說道:“唉!你看看一隊二隊,整天在辦公室裡聊天喝茶,可咱們,卻累得跟狗一樣。真是,拿同樣的工資,做不一樣的事兒,憑啥啊。”
陳燕兒笑了笑,挨著祝百靈坐了下來,兩人小聲說起了悄悄話。
陳燕兒低聲說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