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馬騰冷笑著問:“操你媽的,服不服?”?
廖韓伸手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跡,冷笑一聲,回應道:“服?憑什麼?”?
“喲!還挺傲?”馬騰不屑地一笑,調侃道:“你不是覺得自己挺能的嗎?以為人多就能為所欲為?小朋友,我今天非給你上一課。在學校裡囂張或許有人包容,但在社會上最好給我低調一點,不然你怎麼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廖韓默不作聲。?
馬超也趁機過來,伸手拍了拍廖韓的腦袋,不屑地調侃道:“就你這副吊樣,還他媽的會長?以後在學校見到我最好躲遠點,聽到沒?不然見你一次打一次。”?
廖韓忍不住嗤笑出聲,啐了口帶血的唾沫,反擊道:“就憑你一個背後捅刀子的小人?明明是因為眼紅在背地裡耍陰招,打小報告不成,反而無能狂怒?呵呵,你倒是自娛自樂得很開心啊?誰他媽搭理過你?噢!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真得離你遠一點,免得被你給連累了,遭雷劈到。”?
馬超聽他肆無忌憚地揭開自己的陰暗面,惱羞成怒地慫恿著周圍的青年又對廖韓進行了一番暴打。?
最終,廖韓被一群人圍毆在地上,再也爬不起身來,眾人這才罷手。?
馬騰招呼了一聲,所有人隨即離開。臨走時,他還輕蔑地瞥了一眼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廖韓,撂下了一句狠話:“小子,記住了,老子是南灣騰哥。不服氣,就來白雲跆拳道館找我,隨時恭候。”?
第二天,陳奉陽一大早就來到教室,直到上課鈴響都未見廖韓的身影,不禁暗自嘀咕:“這小子,該不會昨天玩得太刺激,今天連課都不來上了吧?”?
可等到第二堂課下課,班主任劉亞琴卻一臉陰沉地領著一箇中年婦人走進教室。那婦人滿臉悲痛,不時還抹著眼淚,班裡所有的同學見到這一幕,都自覺地安靜了下來。?
劉亞琴目光如炬,掃視了教室裡的每一個同學,突然開口問道:“昨天有誰看到廖韓同學跟別人打架了?”?
班裡頓時一片茫然,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唯獨陳奉陽心裡卻咯噔一下:這尼瑪,難道這麼快就翻案了?不會是那個老色批找到了廖韓家,然後又殺到學校來了吧?陳奉陽眼神複雜地看了看那個不停抹著眼淚的婦人,心想著實在不行就只能拿出證據,與對方拼個魚死網破了。?
然而,劉亞琴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陳奉陽當場懵逼。只聽她指著身後的婦人,說道:“這位是廖韓同學的姑姑。昨天,廖韓同學在回家的途中被人打成了重傷。你們有誰看到了,或者知道這件事的,請趕緊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