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干什麼？”
看著她抽泣著，身體似乎都有些支撐不住靠在椅子上，陳燕兒臉上的鄙夷之色才稍微收斂了些，說道：“你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我有問題要問你，你能不能老實回答？”
謝瑾珍抽泣著點頭。
陳燕兒瞥了她一眼，移開視線，問道：“林冬梅……也就是你說的林娜，你的好閨蜜，當年真的是被綁架了嗎？”
謝瑾珍先點頭，隨後又急忙搖頭。
陳燕兒見狀不禁皺眉，語氣更嚴厲了幾分：“到底有沒有？”
謝瑾珍搖頭說道：“沒有，但硬要說有也說得通，像我們這樣的人，根本沒有自由。這種什麼都被限制的生活，和被綁架有什麼區別。”
陳燕兒聞言有些驚訝，挑了挑眉，問道：“什麼意思？”
謝瑾珍深吸一口氣，說道：“林娜她……其實和我一樣，都是被那些人用來賺錢和發洩慾望的工具。我們是騙了顧江，但我能看出來，林娜騙他的時候，心裡很難受、很自責，可她不能也不敢違背那些人的意願。有一次，林娜在衛生間裡哭著告訴我，她真的很喜歡顧江，不想騙他，還說想把一切都告訴他，讓他帶她遠走高飛，再也不想過那種地獄般的生活了。”
陳燕兒不屑地冷笑：“不用跟我解釋，裝可憐在我這兒沒用。我問，你只要老實回答，別給我講那些煽情的故事。”
謝瑾珍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微微點頭。
陳燕兒問道：“綁架的計劃是誰想出來的？”
謝瑾珍搖頭：“我不知道。”
陳燕兒眯眼，輕哼道：“你會不知道？是不是林冬梅想出來的？”
謝瑾珍再次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林娜和顧江認識，這不是刻意安排的，當時林娜是真的喜歡顧江，他們談戀愛是自然而然的事，直到……那天晚上，林娜兩天沒回夜總會，再回來時，就被丁洋哥扇了一巴掌。他們把林娜帶到小黑屋，等丁洋哥出來後……就給顧江打電話，說林娜被綁架了，讓他拿錢來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