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你說願意嫁我,不過是權宜之計,為得就是拿到玄火令,是嗎?”
玄衣苦笑,這時候說什麼,景流觴也不會相信,她只有選擇沉默。
“你為什麼不說話?”景流觴伸手觸了觸她的臉,眉間掠過一絲傷痛,“慕容欣騙我,你也騙我,為什麼你們……”喉結滾動了一下,他將玄火令藏於懷中,毫無預兆地低頭,重重地,在玄衣的嘴角咬了一下,她感到了一陣血腥。玄衣使勁兒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可惜力量懸殊太大,只是徒勞。
“咱們來做筆交易,只要你現在就成為了我的人,玄火令,我給你!”景流觴低聲說道,眼中閃著狡黠,忽然一把將玄衣抱住,一向溫和的臉上突現猙獰。
“景流觴,你放手!”玄衣一掌揮去,被他抓住了手腕。
“不願意麼?我發過誓,決不會再讓女人騙到我,如果誰膽敢這樣做,我會困她一輩子,讓她後悔一輩子,你想嚐嚐嗎?你不是喜歡重樓麼?現在我就告訴你,我會把它雙手奉到你面前,讓你在這裡住一輩子,永遠別想再踏出此樓半步!”
“你不能這樣做,東西還我,我要回家!”玄衣伸手到他懷中去掏玄火令。
景流觴如鐵鉗般的大手鉗制住了她,他強吻著玄衣,將她推倒在地,如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壓在她的身上。玄衣的腦海中掠過似曾相識的畫面,忽然想起了她沒有下完的血蠱,上一回對他下蠱,咒語只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她忽然明白了為什麼景流觴會對她這麼念念不忘,也明白了剛才為什麼對他用不了靈力,因為他中了血蠱,他的身體裡蟄伏著玄衣的血,一脈相承,玄衣未滿二十歲之前,靈力對自己是起不了作用的,如今她對景流觴使用巫術,無異於和對著自己一樣,當然不會起作用!半截血蠱的效果居然是令中蠱人愛上下蠱之人,這一點,玄衣倒是沒有想到,景流觴的傷痛她明明白白地看在眼裡,他是真的愛上了她,所以其實她的心中也有一絲不忍,不忍傷害這個愛自己的男人。
想明白了這點,玄衣拼勁全力推著身上的景流觴,一面躲避著他的吻一面說:“景流觴,你聽我說,我對你下了蠱,你現在這樣反常的表現,是因為你中了蠱……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下蠱?”景流觴微微一頓,在玄衣頭頂上方低沉地笑,手指挑了玄衣的一縷髮絲放在嘴邊,被**與憤恨染紅的雙眸盯著玄衣,“你還想騙我?蠱?你倒說說你給我下了什麼蠱?”
“心蠱!”玄衣只盼著他能聽自己的解釋,急忙說道,“上次你記得嗎,也像今天這樣,我對你下蠱了,中途被若雲衝了進來打斷了,所以你只中了一半,所以你才會愛上我,其實以你的本性,根本不會愛上我這樣的人,對嗎?是因為心蠱在作怪,你放開我,免得你將來後悔。”
“我是中蠱了,早就中了你的蠱,中這個蠱,我不後悔,玄衣,別離開我!”景流觴楞了楞,喃喃說道,最後一個字消失在玄衣的唇邊。
完了!玄衣無奈地瞪眼看著屋頂,要不要讓房梁倒下來?如果那樣的話,別說景流觴可能被砸死,就是自己也可能一命嗚呼。忽然她看到了金不換好奇地躲在一旁,眼珠滴溜溜地轉,於是計上心來。
景流觴帶著狂熱,吻著玄衣,他的體內升起一股久違的**,渾身顫慄著,他現在就想要了玄衣,讓她成為他的人,從此以後,她就完完全全屬於他了。不過他的運氣似乎總是不好,金不換帶著賊笑輕手輕腳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猴爪子拿了一根棒子,眼看就要敲到他的頭上。
玄衣兩眼圓睜,亮晶晶地看著金不換,只等它這一棒下去,讓景流觴暈倒在地,就能拿到玄火令遠走高飛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與景流觴在這兒拉拉扯扯花了不少時間,景山回來了!
苑榮也跟在景山後面,兩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