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媛以前也不是沒有磋磨過低位嬪妃,可皇上從未如此不給臉面。
這次的事情讓她覺得有了別的苗頭,還是小心為上。
“哼,她也配代表章家,當初不是她算計,如何能入得了表哥的後宮,嬤嬤。”淑妃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
“表哥他為何如此待我,我有何錯?我有何錯啊。”
姐姐入了他的心,可姐姐又不是她所害,憑什麼把一切錯責都推到她身上。
明明就是姐姐背叛家族,如果不是她,家裡父兄又怎會在皇上登基多年後還是太后母族。
“娘娘。”奶嬤嬤也是心疼自家娘娘的,可有些事情皇上不配合誰也沒辦法。
她苦命的娘娘啊。
“皇上最為痛恨的就是前朝和後宮牽扯,娘娘要想改變,須得想清楚再行事。”
淑妃又如何不知,可她不是姐姐,無法做到不去管家中父兄。
“讓我再想想,再想想。”
第二日,夏署正濃,請安回去的路上,白靜賢都快被熱暈了,可可憐的是,她一個良娣,用冰量真心不多。
這種天氣皇后還讓請安,真不知道她何等用心。
這樣的天氣就該擺滿冰盆在殿裡睡美容覺,再用美容的方子護膚,女人為悅己者容嘛,就更別說男人了。
帝王無情,美也好,醜也好,只要有用的他都會去睡,如此,為何不讓自己變得美些,說不定皇帝會多來幾次呢?
大中午的,回到自己宮裡後,白靜賢立馬就補覺。
正當她睡的舒心時,一聲高亢的聲響從殿外傳來。
春雨急忙從外面跑了過來,用力推開門,直接驚了守著的春風,“外頭出什麼事了?”
春風攔下衝進來的春雨,秀眉緊皺,回頭望了眼床上睡著的人兒,見自家娘娘醒來,她讓開身子。
“娘娘,外頭,外頭出事了。”春雨也是被嚇著了。
畢竟那場景誰人見到不害怕。
白靜賢從床上起身下來,“何事?”
春雨這時如倒豆,把發生在清涼殿前院的事情一一道出。
“前院灑掃的宮女太監死了五個,大門口處白貴人滿身血汙倒在那裡,手裡還捏著血,血書。”說完,春雨顫抖一下,那害怕的模樣太過駭人。
白靜賢豁的走向春雨,一旁的春風連忙幫她披了件外衣,“走,去看看。”這樣大的事情,她可不能躲著不見。
很快來到前院,看到吐血而亡的那些人,白靜賢退後好幾步才穩住身形,她出生在和平年代,何時見過這麼多死人。
圍在周邊的一些宮女和太監被春風呵斥一聲後跪倒一片。
白靜賢閉了閉眼,“可以稟告皇上與皇后?”這樣大的事情可不是她一個小小貴人能處理的。
小李子上前,“主子這裡髒汙,你還是先回避一二吧,別衝撞了你去,奴才已經讓人去回稟了,想來皇上和後垢那邊已經得到了信。”
茲事體大,小李子也不敢隨意處置這些屍體,只能讓其擺放在這裡,等著刑司處的人到來。
畢竟跟自家主子有牽扯,他也不敢讓人抹去什麼線索。
白靜賢面帶三分害怕,臉上更是沒有一分血色,蒼白的看了門口一眼,這才顫抖著道:“那是誰?”
好像早就知道主兒會問這話般,小李子攔在白靜賢跟前,“回主子,是,是白貴人。”
“什麼?”
白靜賢如何也沒想到,那人會是白靜研,她也顧不得害怕,三兩步就跑了過去,當看到那雙久久不閉的眼眸時,只直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趕去報信的人早就把訊息帶給了皇宮主事的二人手中。
瑞帝和皇后知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