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不……不止這些？
一聽這話，王雲飛直接坐不住了，
“程叔他們四個全都被帶走了，那個姓寧的還要怎樣？”
就在這時，
自始至終都沒發話的王忠天終於開口了，
只見他將菸斗往桌上一放，皺著眉頭說道：
“上午的時候，國學協會的人說，陳新民被老向喊去了。”
陳新民？
廖傑眉頭微微一蹙，
“分管所有稽核部門的那位？”
王忠天點點頭。
廖傑眼睛一眯，
“怪不得這麼大的手筆，看來是向克繼吩咐的。”
向克繼？
王雲飛站了起來，
“我說那老頭管的也太寬了吧？”
“這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這話，算是徹底讓王忠天憋不住火了，
“有什麼關係？”
“你要曝光的那個小女孩，是老向新收的學生，”
“你說關不關他的事？”
看著舉起菸斗的王忠天，王雲飛趕緊往旁邊一躲，
“爺爺，我……我哪知道她是……哎呀！”
現在，王雲飛的確是有點後悔，
後悔自己搞小動作之前，應該好好查查關係的。
但，
王忠天重新坐到茶椅上後，卻悶聲說道：
“我總覺得，這次不像是老向的手筆。”
嗯？
廖傑一愣，
“爸，什麼意思？”
“您是說，不是向克繼吩咐的？”
王忠天很不想點頭，但卻不得不點頭，
“我和老向現在都是退休在家的狀態，”
“按理說，說點什麼話，是有人會聽，但你要說強制別人去做什麼事，幾乎不可能。”
這話，讓廖傑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顯然他比較認同，
“如果不是向克繼，那還能是誰？”
“這麼大的動作，位置不可能低啊，”
“再者，我……”
正要往後說，
叮鈴鈴，
廖傑的手機響了，
看了眼來電號碼，廖傑臉色一變，
“爸，我出去接個電話。”
事情亂到這種地步，
王忠天也沒工夫關心廖傑打電話為什麼要避人了。
等出了門，
廖傑接起電話就是一陣怒斥，
“我不是說了，這幾天暫時先不要跟我聯絡麼？”
電話裡的人先是一陣道歉，
隨後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碼頭說有兩個人馬上送到，我以為……”
廖傑已經聽不下去了，
“這點事你用得著跟我說麼？”
“你是不是以為……”
說著說著，
廖傑突然停住了，
先是四個部門的人被帶走，
現在又有莫名的兩個人，走碼頭被送到緬北，
不知不覺的，
廖傑已經隱隱猜到了什麼，
“兩個什麼人？”
聽到廖傑過問，對面不敢耽擱，立馬回道：
“一男一女，”
“男的好像是個狗仔，女的不知道，沒資訊。”
狗仔？！
廖傑眼睛瞬間瞪大，
“那個狗仔叫什麼？”
支支吾吾了好一會，
對面才傳來了兩個字，
“熊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