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床,讓她坐在他腿上,摟抱在懷裡。
又說:「您實在不該孤身一人來找我,荒郊野嶺,若我強行把您囚禁在此如何是好?」
元奉真回:「你不會的。」
她一如既往對他無動於衷,他嘆氣,低頭去親她的嘴。
啃吻之後,輕輕捏開她的口,追逐她的舌尖。
元奉真安靜地任由他親吻,禮尚往來,這是房冶索取的報酬。
他為了每次這點小報酬,願意把軀殼交給她任意實驗,連遞毒藥給他,也會眼也不眨地吞服。
他喟嘆:「神女。」
他烏沉沉的眼瞳眼中燃燒著慾望,從她的下巴、鎖骨一路吻下去,拿著她的手去撫摸他的膨脹。
彼此熟稔之後,他對他身體的變化不復那晚的狼狽,坦然地在她面前展現。
元奉真突然說:「我允你了。」
想著這是和房冶的最後一次見面,便想把他利用到底。
她研究世間的飛升之法,流傳於世的典籍她全做了嘗試,證明都是不可行的,唯餘一門雙修法門——雖然觀其原理,她有九成把握斷定也是偽學,但她畢竟是嚴謹之人,沒有實踐,就無法心安理得地下斷定。
懶散淡定的房冶,又一次在她面前失態,他愣愣看她,似是不置信有一天他能得償所願。
元奉真拉開她道袍上的衣帶,「我想知道何為陰陽交匯。」
煺下的衣袍像雲朵堆疊在身周,她潔白的身軀袒露在他眼前時,還抽空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催促他,「太陽下山之前我要離開,你動作快點。」
她趴伏在被子上,他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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