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逸之下巴。“奴婢是小公爺的人,當該伺候小公爺。”
靜。
一片死靜。
夏箏只能聽到自己因緊張而跳動猛烈的心跳聲和頭頂逐漸加重的呼吸聲。
“啊!”
小聲的驚叫,夏箏被顧逸之整個打橫抱了起來。
二話不說,大步流星就往正屋走去。
長風剛把兩個小廝抓起來準備帶出去,見顧逸之抱著一個姑娘走過來,不僅他瞪大了眼,剛剛還在發抖求饒的兩個小廝也都驚得靜了聲。
“少爺,這……”
“讓梁嬤嬤來,其他人,都滾。”扔下一句話,顧逸之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長風怔楞了一瞬,意識到要發生什麼,忙上前把門給關上後帶著其他人就飛跑。
而在昏暗中被顧逸之抱著前行的夏箏此刻有些怕了。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昏暗之下更像猛獸喘息。
可路就這一條,她必須走。
滾上床榻,她身上原本就不結實的粗布衣衫三兩下就被蕩除了個乾淨,與炙熱緊貼,讓她緊繃得腦子卡住。
原想著按著書裡的照貓畫虎,可臨到頭了卻發現壓根沒法實施。
沒辦法,她只能乾脆跟隨本能,隨機應變的整個人纏上去,可這一牴觸,不由自主的就發出了一聲嚶嚀。
顧逸之渾身一僵,隨後似被點燃了什麼東西,一切就變得完全不可控起來。
這一夜,喚了三次水。
最後一次夏箏直接撐不住的力竭昏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已經是天光大亮了。
若不是自己還光條條的躺在錦繡絲被裡,她都懷疑昨夜是發夢。
前世她最後守住清白,從未經過這種事,只瞧著那書裡的人好似挺輕鬆的,沒成想實施起來卻是這般要命。
顧逸之不行這謠言到底是誰放出來的,哪裡是不行,完全是頭老虎,現在她腰和腿都跟斷掉了一樣痠疼,小腹更是漲得難受。
想撐著身子起來都艱難,床榻也因昨夜的折騰一動就嘎吱響起來,讓人臉頰羞紅。
聲響驚動了外間,很快裡外隔斷的帷幔就被人從外層層拉了起來,一個髮絲花白卻梳得一絲不苟老嬤嬤走了進來。
“姑娘醒了,老身是漱石居的管事嬤嬤,姓梁。”
緊抓著被角,夏箏儘量讓自己鎮定的低頭禮道:“見過樑嬤嬤。”
“小公爺早已上朝,姑娘且快收拾收拾起吧。”
說完梁嬤嬤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她也明白不容她扭捏,只能撩開被子,忍著疼痛迅速將衣衫穿戴好。
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的梁嬤嬤在她束好腰帶後冰冷的提醒道:“小公爺憐惜你,但你也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下次當該先服侍完主子,回去後再補覺也成,如今你的身份,是不用再做雜事的。”
夏箏沒有辯解。“是,奴婢記住了。”
“回去浣洗吧,辰時去拜見少夫人和側夫人。”
謝過樑嬤嬤提醒,夏箏就快步離開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