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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凡心中一動，暗道此女果然見過周大福，就是不知道二人之間有何過往。
同時，杜凡雙目微眯，望向周大福的目光帶著警惕，他幾乎可以確定，眼前這個老者絕非什麼一號、二號、三號，此人極有可能就是真正的周大福。
“這一屆修士太弱了，一個時代過去，才來了你們兩個，還是替你們作弊放水的情況下。”周大福搖頭，喃喃低語，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失望模樣。
杜凡雙目一閃，道：“外面那些周大福一號、二號等，是你有意引導？”
“不然呢？靠你們自己摸到這裡，三十三天的大門都要上鏽了！
遙想當年，群星璀璨，三十三帝，一帝一重天，那是何等波瀾壯闊的年代。
唉，仙道凋零，不復往昔，修仙之路終究是沒落了。”周大福嘆息，緬懷過去，憤恨今朝。
“前輩是三十三天中的某位大帝？”芷凝貝齒輕啟，檀口微張的問道。
“我只是三十三天的看守者，見證了三十三帝的無敵風采。”周大福如此說道。
“什麼？！”杜凡、芷凝聞言震驚。
他們都知道，三十三帝存在於遙遠的過去，而且那些大帝不是同時出現的，兩帝間隔最短也要三千年，而周大福號稱見證了三十三帝之崛起，那他究竟活了多少年月？
“前輩，您的身份是？”杜凡試探道。
“我說過了，我只是一個守天人，你們也可以把我當成老不死。”周大福正色道。
杜凡和芷凝愕然，拿捏不準對方是在開玩笑，還是正經嘮嗑。
周大福繼續道：“三十三天，各有不同，你們只能進入一天，若不能在其內悟道成仙，結局只有死亡，這是一條無法回頭的仙古之路。”
“三十三天，該如何選擇？”芷凝請教。
“不是你們選擇天，而是天選擇你們，一切早已註定。
你們掌握的仙道法則，以及之前你們在仙府中領悟的仙術，決定了選擇。”
周大福橫掃二人，道：“描述一下你們所掌握的仙道法則。”
芷凝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當先道：“
朝陽為生，落日為死，生死之間，是為一生。
心起則生，心滅則死，生死相替，緣起緣滅。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生死往復，是為永恆。”
芷凝話語的同時，雙手之中法則演化，生死交替，變化無窮。
“初窺生死法則。”周大福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表情，轉而望向杜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