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老，省城來的，旁邊是他孫子鍾嘉豪，很有關係。”
李青綠低聲說道。
她自然也聞到味道了。
不過老年人身上有點味道也正常。
鍾老？
這味道很明顯不對勁，這肯定是那些髒病的味道啊。
既然有惡臭，那做了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兩個人走進來，餐廳的人都受不了。
鍾老自己倒是沒有聞到，他的嗅覺已經不行了。
倒是一邊的鐘嘉豪不好說什麼，總不能說爺爺不洗澡吧，這可能要挨一巴掌的。
這一次過來搞定萬福集團的事情的，也順便給濱海某些癮君子送貨。
現在薛仁那傻逼玩意居然敢吞了自己的麵粉，他死定了！
本來幫他解決麻煩，他倒好，背後給自己來了一刀。
人已經被兄弟們拿下來了，他不交代，那就等死吧！
“那個美女，過來給哥哥吹吹。”
鍾嘉豪一眼就看見整個餐廳最漂亮的李青綠了。
李青綠嚇得不行，她可是聽說了鍾嘉豪的故事，就是翻版的虎哥。
仗著是鍾老的孫子就為非作歹。
“怎麼，小子，不服氣？讓你男朋友來伺候老子，那是她的福氣，不然老子找一幫兄弟幹了她，你信嗎？”
鍾嘉豪用中指指著張凡，一臉挑釁。
“我們走，別理會他。”
李青綠怕兩個人打起來。
自己倒是不怕，但是怕給張凡帶來麻煩。
“老爺子都這樣了，還出來找吃的呢？不怕病入膏肓徹底不行了？”
張凡笑了笑。
鍾老一愣，這小子詛咒自己？
“叫什麼名字？我給濱海巡捕打一個電話，直接讓你進去蹲大牢！”
鍾老口氣很大啊，不過也囂張習慣了。
見有人敢詛咒自己，那肯定要給一點下馬威了。
“最近有沒有感受到低熱痴夢，還有全身燥熱，煩躁不安？同時一直髮冷？肌膚腐爛？”
張凡看向鍾老。
鍾老冷著臉，這小子跟蹤自己。
“你聽說過小艾嗎？小梅呢？小友呢？”
張凡試著提醒。
“你媽的，什麼小艾，小梅，我奶媽叫小梅！”
鍾嘉豪站起來，一手拿著一個杯子，直接丟了過來。
不過被張凡輕易躲開。
“去查查？或許還有機會，不然，一把年紀了，沒有救了怎麼辦？”
張凡再次笑了。
鍾老反應過來，什麼小艾小梅的，這不是疾病簡稱嗎？
“走吧，去醫院看看。”
鍾老的確覺得身體不舒服，可是說不上來哪裡不舒服。
身上起的紅疹一直不消失，並且化膿了，同時還伴隨低熱。
年紀大了，都是怕死的，所以還是去檢查一番比較好。
“小子，你等著，你全家死定了，我要乾死你全家。”
鍾嘉豪走了出去還怒罵一句。
張凡看著兩個人離開，別幹了，還是考慮怎麼辦後事吧。
鍾老一手抓著癢，全身居然一層皮都脫掉了，整個樣子十分可怕，鍾嘉豪差點被嚇死了，爺爺怎麼了？
怎麼在蛻皮啊。
那惡臭更加遮掩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