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已經走了出來,接下來去酒店?
魚兒倒是上鉤了,總感覺自己也上鉤了。
接下來怎麼辦?
就這樣過他說是惡作劇?
然後跟他說自己是柳晚晴是閨蜜?過來打探一下他是不是沒有某些想法?
說是可以說,就是有點奇怪的,並且他只是表現有點想法,不一定能有想法呢。
兩個人一直往前走,直到來到酒店,小黃毛還感受到這個男人摟著自己細腰,並且還一副你懂的樣子,連開房都讓自己來?就給了兩百塊?
這酒店兩百塊可不夠?
要是找一個小賓館,那倒是三十塊就夠了,但是高階一點的酒店價格就貴了。
都到了這裡,那就上去看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徹底沒有了想法,反正到時候可以終止的。
拿到房卡,走進電梯,兩個人都是帶著笑意的,看起來親暱多了。
直到房間門開啟,這個小黃毛感受到什麼,嘴唇被人捂著,然後靠著牆壁,眼眸突然睜得大大的,她瘋狂想扭曲起來,但是還是遲了,整個人突然十分狼狽,完全不對勁。
不是這樣的,自己不是跟他來做某些事情的,現在任何聲音都無法發出來,很快,裡面的節奏就徹底失控了,那眼眸裡面的神色就變得複雜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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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海市的一座高階小區內,一切似乎都沉浸在一種寧靜而祥和的氛圍中。
然而,在這寧靜的背後,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波瀾。
林淺身著剪裁得體的oL套裙,腳踏一雙簡約而不失優雅的高跟鞋,手裡提著一個裝滿檔案的公文包,急匆匆地走進了小區的一棟高樓。
步伐中帶著幾分急切,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焦慮。
林淺深知,每一次急匆匆的歸途,往往都意味著某種緊急或棘手的事情正在等待著她。
當她推開家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幅令人心痛的畫面。
沙發上,一位楚楚可憐的女子正低頭坐著,身穿一件純白色的居家服,衣服上繡著細膩的蕾絲花邊,宛如一朵靜靜綻放的白蓮,清純而唯美。
然而,此刻的她,卻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哀傷與無助。
她的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肩上,幾縷髮絲因為淚水的沾溼而緊貼著臉頰,更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韻味。
“雯雯,你怎麼了?”林淺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與擔憂,她快步走到蘇雯身邊,輕輕蹲下身子,試圖用自己的眼神和話語給予對方一絲安慰。
語氣中充滿了對雯雯的關心與疼惜,彷彿在這一刻,所有的職場幹練都被溫柔所取代,只剩下作為朋友最真摯的關懷。
雯雯抬頭望向林淺,那雙平日裡總是閃爍著靈動光芒的眼睛此刻已紅腫不堪,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滑落。
試圖開口,卻因為情緒的激動而幾次哽咽,最終只能無助地搖了搖頭,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視線。
雙手緊緊交疊在胸前,肩膀微微顫抖,每一次抽泣都像是在訴說著內心深處的無盡哀傷。
林淺見狀,心中更加焦急。她輕輕拍了拍雯雯的背,試圖安撫她的情緒:“雯雯,別哭,慢慢說。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在你身邊支援你,我們一起面對。”
“林姐,你說,我要是跟一個男人去開房,然後在房間裡面做了那個,算是強迫嗎?”
雯雯抬頭看向林淺。
“哦,我一個朋友幫忙我呢我呢。”
雯雯馬上問道。
“那肯定算了,只要不同意,就是了。”
林淺很肯定說道。
“那。。。”雯雯突然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