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誣陷這個男生，可是也得拿到好東西呀。
萬一他進去了，自己就沒有辦法拿到後續的美顏丹了。
“美顏丹怎麼賣？你問得倒是直接。”
張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中帶著幾分戲謔地看著林悠然。
自己心裡清楚，這個女孩被柳晚晴當作棋子利用，卻還渾然不知。
真以為柳晚晴會信守那些虛無縹緲的承諾？簡直是天真得可笑！
“一百萬一顆，你要買嗎？”張凡故意提高了聲調，彷彿是在試探林悠然的反應。
這個數字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個天文數字，更不用說像林悠然這樣雖然身為小花旦，但實際上並不富裕的女孩了。
林悠然一聽，臉上瞬間閃過一抹尷尬和無奈。
一百萬一顆？別說一顆了，就算是半顆她也買不起啊！
她心裡清楚，自己雖然身處娛樂圈，但一直沒有什麼重要的戲份，也沒有什麼大牌的代言，一直處於不溫不火的狀態。
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被閨蜜柳晚晴說服，來誣陷這個看似普通的男生了。
張凡看著林悠然那略顯窘迫的樣子，心中不禁生出幾分同情。
於是緩緩開口：“考慮一下，當美顏丹的代言人怎麼樣？收入不會太低，至少能讓你過得更舒心一些。”
林悠然一愣，代言人？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機會。
要知道，在娛樂圈裡，代言可是衡量一個明星商業價值的重要標準之一。
而且，張凡提到的收入不會太低，這無疑對她來說是個巨大的誘惑。
“你認識柳晚晴吧？”張凡突然話鋒一轉，提到了柳晚晴。
林悠然點了點頭，神色有些複雜。
她當然認識柳晚晴，而且認識的時間還不短。
但是，當張凡問她柳晚晴給過她什麼好處時，她一下子愣住了。
好處？請客吃飯算嗎？林悠然在心裡默默地問自己。
除此之外，柳晚晴確實沒有給過她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那些所謂的承諾和美好的未來，都像是空中樓閣，虛無縹緲，觸不可及。
張凡看著林悠然陷入沉思的樣子，又笑著問了一句：“請吃飯就算好處了？那她可真是‘大方’啊。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我的提議？當美顏丹的代言人，至少能讓你看到實實在在的收益。”
這一刻，林悠然彷彿被什麼擊中了要害。
一下子，林悠然都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看著張凡，眼中閃爍著猶豫和期待的光芒，彷彿在權衡著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