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空我去馬府走一遭。我和馬伕人多年的情分,還能說得上幾句話。”
“那我就替晹兒多謝太太了。”
“謝什麼,都是一家人。”侯夫人笑著,“你安心養胎,千萬別亂操心。今個兒大夫可診脈了,怎麼說?”
“一大早王大夫便去了,一切正常太太不用惦記。”若溪輕撫著肚子回道,想起王大夫的話來。
婆媳二人正在說話,宜宣打外面急匆匆進來,見屋子裡的情形表情放鬆下來。
“幹什麼?怕我吃了你媳婦啊?”侯夫人打趣自己的兒子。
宜宣訕訕的坐下來,他是聽說馬伕人找上門這才著急的趕了過來,唯恐若溪被母親責罰。眼下見她們婆媳拉著手親熱的說話,不得不暗道若溪善於處理婆媳關係。
“母親疼她還來不及,滿府上下誰不知道?”他坐在若溪旁邊,“只是她行動不方便,我過來接她回去。肚子裡的孩子安好,也是對母親的孝順。”
“你這嘴巴越來越會說話,還是我這兒媳婦言傳身教影響的好。”侯夫人眼見兒子、孫子在若溪進門後性格開朗,不由得對若溪喜歡滿意。
“她還不是母親調教出來的?”宜宣瞥了若溪一眼,眼裡帶著不易覺察的寵溺。
侯夫人被哄得高興,留小夫妻用午飯。
等到二人從瀲灩閣回去,韓晹已經等了半晌了。
一天而已,他眼圈發黑臉上黯淡無光,整個人頹廢落寞。若溪見了難免心疼,到底是自個的兄弟,嘴上說著不再管,可卻於心不忍。
“九姐姐、九姐夫,你們可算是回來了。”他見到二人站起來,“我聽說侯夫人把姐姐喊了去,馬伕人又來過,姐姐沒被責罵吧。”
“太太聽了你和茹茹的故事感嘆不已,答應要幫忙勸勸馬伕人呢。你別急,先寫封信給茹茹,免得她得不到任何訊息著急上火。等太太去馬府,我想辦法把信送過去。”若溪始終不能徹底撒手不管。
韓晹正愁無法聯絡茹茹,聽了之後欣喜若狂,馬上去小書房動筆寫信。心頭有千萬句,可等到提起筆卻不知道從何寫起。
他思索再三,只寫了一首詩,裝進信封封好交給若溪。
“九姐姐,三日後三年一度的品茗大會在點魁樓舉行,我回去參加。”這品茗大會名為品茶,實則是比試才藝。眼下各地趕考的才子陸續到了京都,誰要是能在品茗大會上脫穎而出,高中的可能性就會大大增加。所以歷年來,點魁樓的品茗大會備受關注。
韓晹是想在品茗大會上脫穎而出,讓馬府看看自己的實力。
第二百零五
過了兩日,侯夫人去馬府拜訪。雖說那日馬伕人生氣離去,可到底顧念跟侯夫人多年的姐妹之情。
她見了侯夫人說道:“那日我衝動了些,你別挑我的理。最近幾日府裡有不少煩心事,我也沒得空去跟你賠罪。”
“咱們之間用得著說這些嗎?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氣?”侯夫人笑著回道,“我知道你心情不過,特意過來陪你說說話。這子孫自有子孫福,你別太操心。”
“話雖然都是這麼說,可我又怎麼能不管?昨個兒我想帶茹茹去龐府走動,那丫頭卻不說話也不動彈,小臉憔悴的沒法看。唉,我又又氣又急又上火。”馬伕人眉頭緊鎖的說著。
“其實我有些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侯夫人遲疑了一下說著,“說了怕你聽不進去生氣,不說又怕日後你會後悔。”
“咱們之間還客氣什麼,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出來。”她心亂如麻,可有些話又不能跟旁人說。眼下侯夫人來得正是時候,她正需要一個人好好傾訴一番。
侯夫人聽罷這才說道:“但凡父母都希望子女能過得幸福,誰都不能例外。倘若是我有女兒,也不會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