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眉微鎖，這幅樣子就好像比人欠了他的錢一樣。
“你咋了，”金燦燦在他眼前揮手。
“沒怎麼，”
“讓我出去，”金燦燦站起來，又踹他凳子一腳。
“不讓，”
“你是不是瘋了呀，張揚，我衷心建議你去精神病院裡面好好治療治療，你說說你這是什麼毛病吧，隔三差五的抽一次，快點起來，我要出去了，”金燦燦耐著性子說，難得沒有上手。
“你喜歡鄭然老師，”張揚開口，語氣是肯定。
“什麼？”金燦燦一懵。
“你喜歡他，”張揚又重複了一遍，其中喜歡二字，是從牙縫裡面硬擠出來的。
“我喜歡他？”金燦燦哈哈大笑，“我要是敢喜歡他，他家那位不得把我打死，”
張揚愕然，半天沒緩過來。
“你不起來算了，”金燦燦乾脆從桌子上跳了出去。
張揚連忙拎起書包，跟在她身後，“喂，你說他家那位？你認識，他有女朋友了是吧，你不喜歡他是吧，”
“你管那麼多呢，十萬個為什麼啊你，”
“達不到十萬，撐死也就是個一千，”張揚轉到她面前，倒著走，“那你為什麼就上他的課那麼專心啊，我還以為你這是愛慕呢，”
“你不是知道我喜歡尹茂麼，我還能同時喜歡上兩個人？”
“不知道，”張揚語氣生硬。
“愛知道不知道，”金燦燦伸手推了他一把。
“喂，你還沒回答我呢，為什麼上他的課那麼專心，”
金燦燦被他磨得那叫一個煩，從樓梯拐角處下去，他也陰魂不散的跟在後面。
“你這人好奇心怎麼就這麼重呢，不知道好奇害死貓啊？”
“我又不是貓，我怕什麼，”
金燦燦沉吟半刻，他說的，好像是那麼回事兒。
“因為他拿我當他的學生啊，”
“恩？”
“就只有鄭老師把我當成他的學生，對我應該說是，寄予了厚望，所以我不太想讓他失望，還有他女朋友，苑原姐，我也不想讓她也跟著失望，她對我很好，”一提到苑原，金燦燦就的笑意就一點也藏不住。
“那你跟他女朋友是怎麼認識的啊，”
金燦燦推開教學樓的大門走了出去，外面天都已經微黑了，冰涼刺骨的空氣讓她在接觸到的同時，打了一個哆嗦。
“我初三的時候做公交車，有個小偷手都伸進一個姐姐衣服袋子裡了，那姐姐還不知道呢，我就叫了一聲，抓小偷，結果啊，那姐姐看起來很柔弱的，但動起手一點也不馬虎，直接就給小偷擒住了。
“那個姐姐就是苑原，雖然我和她差了很多歲，但真就是一見到就覺得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很投緣，我很少遇見，跟我投緣的。”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反正就是這個樣子，差不多，”
第 23 章
都出了校門了，張揚還在旁邊跟著她，金燦燦拎著書包，往他身上狠狠那麼一甩，“你不回家啊，”
“我得去你家吃飯啊，”張揚說的理所當然。
“你當我家是難民收容所啊，”
“哦，”
“你除了哦，不會說別的了，”金燦燦氣結。
“會啊，”張揚一把拉住她的手，眼中蘊著笑，“你想聽什麼，我說給你聽，”
金燦燦甩開他的爪子，一臉嫌棄，“那你就說，我是大白痴，”
“哦，我是大白痴，”
“你這麼聽話幹什麼，”金燦燦雙手抱臂，“搞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你凍的吧，”
“也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