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與鄭盈盈並排而坐,小姑娘一臉地笑容,怎麼看都不象是第一次認識,但他們偏偏就是第一次認識的,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
這個男人在車上回頭:“張小姐,哪天拿到稿費,可以請我們喝一杯嗎?”
張雅苦笑:“稿費?這篇稿子如果不被槍斃……再說!”旅遊風景區是有規定的,
體都得正面宣傳,一些汙點內部消化,雖然仙丹是一為,但畢竟事關風景區大局,誰也不知道她這篇稿子是否會胎死腹中。
周宇不再多說,靠在座椅上,嘴角是神秘的笑容,沒有人知道這笑容代表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平生第一次坐車,有意思,真有意思!這話他沒有說出口,如果說出口也絕對不會有人相信!
觀光車很快到達,三人並排而行,周宇指著前方:“這天廬大學,我也曾是這學校的一名學生,鄭學妹,不會想到吧?”
鄭盈盈調皮地說:“想到了!我早就想到了!”
周宇愣住:“我說漏什麼了嗎?”
“是地!”鄭盈盈認真地說:“說漏了一個細節……你對這個小飯店的小姑娘情有獨鍾,當時就是人家的熱心聽眾兼狂熱某某者,自然只能是學校的學生!”
周宇舉手:“你這次誣衊我沒聽見,但如果再說,今天的客不請了!”
“不請也得請!”小姑娘一把拉住他:“非請不可!”
小飯店三年不見已大變樣,外面貼上了潔白的牆磚,“仙居”兩個字飄逸而充滿韻味,裡面分成幾個區,大廳、五個小廳,全部都是乾淨整潔至極,變了,變得真多,但那個小姑娘沒有變,雖然變得成熟而豐滿,但依然扎著小辮子,輕輕一甩,笑容和笑聲滿場飛。
周宇他們一坐下,就有幾個學生模樣的人起鬨:“山妹子,講故事聽聽!”這些學生明顯未必比姑娘大,但喊一聲“山妹子”依然自然貼切。
山妹子橫他們一眼:“聽故事喲?格里是故事呢?是真的,我說過好多遍喲,我說地是真的!”嬌柔的吳越之音還和三年前一樣,周宇笑了,對面的鄭盈盈也笑了。
“三年前,快過元旦了呀,天廬山老神仙出現,我可是見過的喲……咯咯,不說了,好忙喲!”跑了,跑進後堂。
還是有些變化的,變化就是她的故事短了好多!不變地是,她依然如一僂春風。
“這姑娘還真有趣!”張雅微笑:“這故事現在天廬山盡人皆知,我是真地不明白,這毫不曲折動人地故事到底是誰編出來的?”一個旅遊區藉助仙人揚名有之,但往往會選擇一些有劇情、有動人之處地神仙故事來大肆宣傳,如西湖的白蛇與許仙、海邊的媽祖、麻姑巖的麻姑等等一切都是這樣,或許以愛情的忠貞感動人、或許以堅定的信念激勵人、或許以博大的愛心來震撼人心,但天廬山不一樣,只是一個老神仙飛天,沒有任何劇情,也沒有任何後續,如果是一個策劃的話,無疑是簡陋的策劃。
周宇搖頭:“你是站在記者的角度,凡事都較個真,職業習慣!”
“會不會真的有那麼一件事呢?”鄭盈盈託著下巴:“這山又高又大,說不定真的有神仙呢!”
“盈盈小姐!”張雅苦笑:“你相信世上有神仙嗎?如果你相信,我得說你初中讀書時肯定開了小差!”
鄭盈盈不服:“可是有好多事情科學都解釋不了的!”
“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的確有!”張雅說:“那只是一個階段性的東西,比如在十八世紀以前,人們不知道天上有什麼,很多天文現象無法解釋,但到了今天,當時無法解釋的事情都得到了解釋,今天無法解釋的不意味著一百年後不能用科學解釋,所以,科學解釋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不是嗎?”
鄭盈盈無言以對,轉向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