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他們不是去衛陽城了!?”就在幾個時辰前,常子危才收到衛陽城的戰報,說是第一波攻擊擋下來了,但是漫山遍野都是南越的軍旗,怕是也抵擋不了多久,他還撥了一萬兵馬前去支援,可這會兒南越國的大軍怎會出現在刺桐城外?
“將軍,陳榮顯狡詐,使得是聲東擊西之法。”天御國的老將衛道夫捋著鬍子道,“但他的大軍既然分成了兩撥人,現在進攻刺桐城的兵馬應該不足十萬人,我們城中有十二萬兵馬,又何必懼怕於他?”
“衛老分析得有理!”常子危聽了點頭稱是,微微放下心來,“傳令下去,準備迎戰!”
“嗚——”
戰號嘹亮,戰鼓齊鳴,刺桐城的守將各司其責,弓箭手佔據高位等待著南越國大軍的進攻。
城樓前是大片的荒地,塵煙瀟瀟,秋風起,漫天黃土迷濛了雙眼,一觸即發地戰爭壓得所有人心中忐忑。
陳榮顯卻並沒有急著進攻,而是整裝待發,凝著城樓上常子危,此人剛愎自用,搖擺不定,倒是可以好好利用。
整整一個下午,雙方就這樣對峙著,直至夜幕降臨,南越國大軍便就地安營紮寨,燃起篝火。這讓常子危不免有些得意,好似青雲將軍也怕了他,不敢輕易進犯。
晚膳時分,常子危多喝了幾杯,卻聽到探子來報,在城樓上發現了一個斷線風箏。他驚覺有異,接過風箏仔細查探了一番,竟發現風箏的邊緣隱約能摸出幾行小字。
“慕容太子將臨,速取常子危首級”
常子危頓時酒醒了七分,狠狠折斷了風箏,刺桐城內竟然有通敵的內奸,他一定要將此人揪出來!
“這風箏是在哪裡拾到的?”常子危目露陰狠。
探子不明所以,只道:“是在衛將軍的守區。”
“叫衛道夫來見本將軍!”常子危本就對衛道夫心存芥蒂,衛道夫是軍中老將,威望高過他不知道多少倍,故常有下屬有事直接向衛道夫請示,讓他很沒面子。
衛道夫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匆匆趕來議事廳,常子危將風箏丟在地下。
“衛老瞧瞧,你可識得這風箏?”
衛道夫問道一股酒氣,又見常子危莫名其妙仍出一個風箏,不禁面露慍色,“常將軍這是何意?老夫怎會識得這風箏?”
常子危只覺得心中氣血翻湧,怒火充斥著腦門,往日裡對衛道夫的怨氣一下子爆發,“你個老不死的,竟敢通敵賣國,還想殺了本將軍,看本將軍先殺了你!”
常子危抽出寶刀就往衛道夫身上砍去,衛道夫以為他喝醉了酒,不願與他多糾纏,反而更激怒了常子危。
常子危渾身焦躁無比,連續砍了幾刀都沒砍中,大喝一聲:“來人,將衛道夫這個叛賊拿下!”
“你憑什麼說老夫是叛賊!”衛道夫見將士們都湧進屋裡,面子上掛不住,便要與常子危對質。
常子危卻心煩意亂地理不清思緒,腦子裡不停重複著殺了衛道夫,殺了衛道夫……
便又舉起寶刀,這一次衛道夫沒有躲閃,“你要殺老夫就來吧,老夫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下這個手!”
哪知常子危刀起刀落,真的砍下了衛道夫的頭顱。
就在這時,衛道夫的部下匆匆趕來,手裡亦拿著一個風箏,瞧見衛道夫已身首異處不禁怒火沖天。
“常子危,你身為天御國護國將軍,竟然和南越國串通一氣,謀害忠臣!”來人紛紛拔刀,刀鋒向著常子危。
常子危殺了衛道夫正在興頭上,哈哈大笑起來,“本將軍殺他還需要和南越國聯手?你們也太看不起本將軍了!”
衛道夫的部下將風箏丟到常子危面前,“這風箏就是你賣國求榮的證據!”
“什麼!”常子危心跳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