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珏一手託著金一諾的後腦勺,銷魂蝕骨的吻讓她好似海中的一帆小舟,在波濤中載沉載浮,他抱緊了她靠在牆上,急促的喘息撩人慾醉,金一諾身體的深處彷彿有塵封的甜美被喚醒,好像這一切曾經有過,她陶醉其中。
煽情的呻吟聲混著漣漪的喘息聲在她的耳垂處漾開,溫熱的吻從她的臉頰一直下滑至她雪白的脖頸,金一諾渾身酥軟不能抵禦他瘋狂的索愛,只能任由他的吻徘徊在她的唇上,她的鼻樑上,她的脖頸處,她的鎖骨處。
有滾燙的炙熱不知何時抵在她的下腹處,她本能能想逃,卻被他攔腰一攬就抱在跨出,金一諾為怕摔下來雙腿繞在他細窄性感的腰處。
他痛苦地抑制著自己看著金一諾,世間哪個女子忍心拒絕,此時已經沒有金一諾也沒有何子珏,只有兩個沉淪情海的可憐人。
金一諾咬牙低頭吻上他仍掛著淚水的眼睫上,何子珏得到了她的允許雙手滑入她的衣襟裡,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高聳,低頭埋在她的脖頸處細細地啃噬著她的肌膚,金一諾整個耳根子都紅透得發亮,她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輕咬著唇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悸動。
彷彿只有待在他的身旁,她那充滿陰霾的心才會得到片刻的寧靜。
她恨金悠諾,恨她搶去了自己的一切,恨她讓自己看清了世間冷暖。
她恨金眉生,恨她害得自己在山寨中過上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域生活,是金眉生害得她在寨子被那些寨匪欺負豬狗不如,她給金眉生生的希望,金眉生卻殘忍地把她一腳踹入了地獄。
她恨金老爺,為何當初他不肯去贖回自己,原來金老爺再怎麼愛自己也比不上金家的家產,如果當初金老爺不顧一切地將家產都交給那些匪徒或許她的命運就會改變。
自從她回想起過去的種種,那仇恨就如無數的螞蟻一點點的咬噬著她的心,讓她痛苦讓她痛不欲生。
讓她每晚都輾轉難眠。
何子珏的吻讓她短暫的平靜了自己的心,他那火熱的吻酥軟了她的骨頭讓她記不起來自己是誰,自己是幹什麼,她無法自控地急於想宣洩在體內衝撞的火熱,她很想同自己的意志博得,可是每一次都在他溫柔的吻裡忘記過往。
自己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時已經被何子珏推上露出白嫩的高聳,他輕噬著吮吸著,一波波的酥麻傾襲了她全身,她痛苦地皺著臉抱緊了他的脖頸,只能更貼合著迎上他。
何子珏咬著她的耳垂,溫柔的鼻息劃過他她的肌膚留下一串漣漪,“一諾,我好愛你。”
金一諾迷茫地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裡是浩淼無邊的愛意,他真得很愛自己啊。
金一諾感動地咬上他的唇,詫異於她的主動何子珏暗啞著嗓子,滑舌熟練地探入她的口中想征服她,想得到她。
何子珏突然停了下來,金一諾不解地迷濛看著他。
他年輕的臉因為慾望而漲得通紅,光潔年輕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我……我……”他怎麼都說不出口。
金一諾在山寨中混跡多年,已然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事。
可是她一點都不害怕,溫柔地握住他的炙燙的大手按在自己的高聳上,仰著臉迎合著咬住他的下巴。
何子珏得到了她的允許,沙啞地抱緊了她捲起她的裙襬,纖長的手指摸索著探去幽谷,才剛剛觸到她渾身一個激靈,心狂亂地跳得不能抑制,雙手忍不住地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再更進一步。
何子珏乖乖地停了下來,溫柔地吻著她的眼睫安慰著她,不安和羞澀再次被身體內的炙火焚盡,她嬌羞地粉頰染上兩片酡紅,無助地將臉埋在他的長髮裡任由他愛憐。
何子珏不安分的手遊滑至她的深處,纖細的手指在她的衣底下做著不規矩的事情,金一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