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聯絡人姓名。
等放下了手機,她似乎忘記了剛才是要梳理頭髮的,而對著鏡子,挺胸伸展雙臂,接著捧了捧滿頭秀髮,使秀髮與臉蛋形成不同的造型搭配,再細細比較哪一種搭配更顯嬌媚。
其實,不管怎麼搭配,俏麗緊緻的臉模子擺在那裡,白皙和光澤一樣也不缺,因此不管鏡子裡的造型怎麼換來換去,都顯出一番生動的嬌媚。
這時,手機資訊指示燈又閃了,關豔拿起手機。
資訊內容是:妹子,快來樓下餐廳,就差你了。
聯絡人姓名是司徒麗娜。
今天是會議的最後一天,上午的會議時間昨晚會末也通知了,延遲到9點。
所以,鄰縣兩個相互熟悉的女宣傳部長,約好了今早一起吃自助早餐。
司徒麗娜便是其中的一個。
這不,遲遲不見關豔,便發來簡訊催促。
當下,關豔趕忙從梳妝包中取出一把木梳子,再對鏡匆忙梳理秀髮……
幾分鐘後,生動的嬌媚不見了,又成了常態中的精緻幹練。
待那橘紅色的職業套裝上身,鏡子裡的女人,沒有笑容,卻有了一絲冷豔。
是的,關豔有些不悅,因為剛發出去的資訊,居然一直沒有得到回覆。
但是,就當她開啟客房時,攥在手中的手機資訊指示燈終於閃亮了。
資訊回覆是:傷口沒事,不疼,我挺好,關碧也挺好,家裡都挺好,你放心。
看完資訊之後,冷豔不見了,關豔微笑著,抬首挺胸,風姿綽綽地走出房門……
關豔經過吧檯時,服務小姐正彬彬有禮地向一對中年夫婦解釋:“對不起!青*州酒店最近在負責市政府方面的會議餐飲和住宿接待,暫不向其他單位、團體或個人提供相關服務,對給你們帶來的不便,我們感到非常抱歉……”
十里村,老范家,堂屋中,上午9點。
範堅強坐在板凳上看書,很是專注。
一斤坐在範堅強的對面,笑呵呵地看著他看書,也很專注。
不夠專注的是關碧和羅柳。
這兩丫頭,分別套著兩件寬大的舊衣服,每人手裡一塊抹布,擦擦這裡,洗洗那裡,不時再看向範堅強和一斤,間或能笑呵呵地來一陣竊竊私語。
“關碧,你覺得他是真看,還是假看呀?”
“當然是真看!這傢伙,知道的太多了,我絕對羨慕嫉妒恨……”
“哎呀,我不是說你家堅強啦,是說一斤大哥。”
“啊?哦,他也是真看。喂,羅柳童鞋,你用看,就不對了。知道麼?一斤大哥,這不叫看,叫欣賞。壞了,你不會正在欣賞一斤大哥吧?”
“有點吧。我就覺得,他踏實,老是笑呵呵的,人特憨厚。”
“憨厚是憨厚,可真要硬氣起來,那也絕對厲害。你不知道,那天他跟堅強一起衝出去,可霸氣了……”
“哎呀,你這不是變相誇你家堅強麼?”
“我誇又怎麼了?咦?我怎麼覺得,你在吃醋呢?”
這時,範堅強發出不滿:“兩位公主,不讓你們幹吧,你們偏要幹。真幹了吧,就這麼點活,都幹了快一個鐘頭了,跟沒幹基本沒區別。要不,你們還是歇著,讓我和大哥幹吧。”
話說,吃早飯的時候,關碧不知哪根神經搭錯了,自告奮勇地要把老屋裡所有的傢俱擦洗一遍。說完之後,關碧看了一眼身旁的羅柳。於是,羅柳的某根神經也立刻搭錯了,強烈要求參加勞動。
範堅強表示不用時,兩搭錯神經的女孩子煞有介事、嘰嘰喳喳地說:勞動光榮,知道不?我們要求勞動的熱情如此高漲,你用這麼不屑的態度對待我們,就是對勞動人民最大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