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角鹿皆斃命在朱長生之手,而這次也是朱長生成為修士的第一對敵,其火球術的施展與火球符的應用也有了新的認知。
收集外角鹿之後,朱長生便準備回去,剛走了半里路程,便瞧兩三丈外有三位黑色衣袍的身影好似故意在此等候一般。
朱長生定了睛目一瞧,那三人中其中有一位是位青年模樣,此人正是販賣火球符籙給朱長生的那位,另外兩人,一人身體厚壯,足有九尺來高,批頭散發,雙目顯冷冷血般看向朱長生所在。最後一人,同樣是位青年高高瘦瘦,似竹竿般,面相陰沉。
“那小子就是買火球符的那位?”那高瘦青年看著一旁的青年問道。
“就是這小子。”那青年道。
朱長生瞧此三人低語密說,皺著眉頭,隨即高呼言語道。“三位師兄,這是要去做任務?”
話語落,也不見回聲,而這時那販賣符籙的青年走上前來道。“小子,交出你所有家當,否者讓你暴屍這青虯山!”
朱長生雖有猜想,但卻聞那青年這般直截了當的說出目的,接著朱長生連忙道。“這位師兄你也知道,我所有家當都換了符籙。再說這金門宗可有規定不許弟子間相互殘殺。”
“的確是有這規定,但青虯山可不比小虯山太平,雜役弟子中每月死於青虯山中的可不在少數,反正我們這些雜役弟子也不在宗門錄中死活誰知!”那一旁高瘦的青年忽然冷聲道。
第11章 擊殺
朱長生聞此話語便知曉光說怕是不能善了了,那本就小的可憐的眼目眯的更甚接著言語道。“三位師兄也是求財,沒必要要我這剛修煉第一層五行決小修士的性命吧。”
聞此語,那高瘦男子微微一笑道。“這就要瞧你這小胖子上不上道了。”
朱長生聞此話臉上委屈至極,從懷中取了張儲存符籙苦言道。“這位師兄,我也才入門三個來月,所攢的辟穀丹也從那位師兄處換了火球符籙,剛剛又接了這角鹿的任務,那換取的火球符籙也用了,所是師兄不嫌棄這角鹿任務的材料便送給師兄。”
“哼!居然是個窮小子,張成你去將那儲存符籙拿過來,也不能讓我們白白浪費時間在這小子身上。”那乾瘦青年轉首對著那販賣符籙的青年道。
那叫張成販賣符籙的青年瞧了朱長生表情也不警惕,從其氣息瞧來果入其言是位五行決第一層的練氣修士也不見得會有什麼手段,便大步上前。朱長生瞧此低聲言語道。“望三位師兄念在同門份上放師弟一條生路,今日之事師弟當閉口不言。”
話音落,那張成已到身前,隨即伸手來拿,就在此時朱長生突然發難,手中便早已暗釦一張火球符籙,法力一激,一團頭顱大小的火球瞬間浮現,接著朱長生便順勢朝前。“砰”的一聲,那在旁的乾瘦青年和那高壯男子皆是反應不過。
而那臨身拿儲存符籙的張成自然也是大意至極那能想到眼前這表現唯唯諾諾的小胖子居然會突然下死手。
朱長生一擊得手後也不拖拉,反身就朝青虯山中急奔。那高瘦青年和那高壯男子皆是一驚,隨即大怒幾步上前一瞧,那張成已然斃命且面目皆被火球燒的辨認不清。那高瘦男子驚怒言語道。“可惡,追!”
朱長生悶頭直跑也不擇路,幾番奔躍後已經是大汗淋漓,幾個轉彎後便藏於一顆大樹後,連連喘氣。“孃的,這般下去遲早要被那兩人虐殺在此。”
幾個呼吸後,朱長生定了定神,從袖袍中滑出五張火球符籙在手,頭探出樹後瞧看卻不見人影,正在此時,朱長生忽然抬頭便瞧那樹杆之上不知何時那高壯男子赫然便再起上,瞧朱長生看來,口中喃語接著便是一拳從上至下得搗來。
“砰”的一聲悶響,起地面捲起煙塵,朱長生連滾帶跑的避開你高壯男子一擊,定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