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莊主見笑了。貧道雖使出歸元大法,但終究還是被他劃出幾道口子,若是換成趙莊主金剛不壞之身相御,必定毫髮無損。”司馬重城愧疚的說道。
“金剛不壞之身修煉到一定層次時,固然能刀槍不入,但始終有一個缺陷令我難以滿意。”趙承宗失望的說道。
“是什麼缺陷?”司馬重城卻也非常感興趣的問道。
“使用金剛不壞之身抵擋兵刃之時,必須全身御氣不做他想,如此便無法發招。高手對決,勝敗往往毫釐之間,如果全心固守,豈不失去許多機會?”趙承宗不無遺憾的說道。
“原來金剛不壞之身的秘訣便是全身瞬間御足真氣。”司馬重城暗暗的說道。
“但司馬教主的歸元大法卻無此弊端,非但能化去對方攻勢,還不會影響自己出招,實在是妙極了。”趙承宗讚歎道。
司馬重城卻有些尷尬起來,因為這歸元大法與紅蓮劍法同屬紅蓮教絕學,非掌門而不能參研,更何況是教外之人?
“哈哈,司馬教主不要誤會,在下絕非覬覦教主神功,趙某隻是想一窺歸元大法運息訣竅,然後再改進金剛不壞之身。”趙承宗見司馬重城遲疑,便急忙解釋道。
話雖如此,但司馬重城還是心有疑慮,畢竟外傳絕學可是嚴重違背教規的事情。
“教主若是覺得不便,那便算了,就當趙某從來沒有提過這樣的請求。”趙承宗面露不快的說道。
司馬重城自是一陣焦急難安,一來是自己剛剛立誓要幫主趙承宗解決困難,二來更是武林大會還有求於他,如果因此得罪了趙承宗,恐怕後面的事情都要化作泡影了。
想到這裡,司馬重城便狠了下心,然後斬釘截鐵的對趙承宗說道:“趙莊主切莫誤會了貧道。趙莊主乃貧道至交,又是我紅蓮教大恩人,區區小事貧道豈能不答應?”
“司馬教主願意分享一二,趙某此生都要受用無窮了。趙某在此謝過司馬教主!”趙承宗激動的說道。
只見司馬重城拉著趙承宗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然後將歸元大法的運氣法門一一相傳。趙承宗亦是邊聽邊試,暗暗驚歎這歸元大法之妙。但光有運氣法門仍舊不足以盡窺全貌,趙承宗試到後面,漸漸覺得前後不通了。
司馬重城只道他連運氣法門都掌握不住,卻也是難免心中得意。趙承宗故意再打了幾遍,每次都是在後面幾個環節過渡不去,於是便有些難堪的望住了司馬重城。
“這歸元大法運氣法門是一絕,其心法口訣又是一絕,非二則相容而不能使用。”司馬重城得意的說道。
“哎,原來這歸元大法這般複雜,看來我今日是難於一窺其妙了。”趙承宗收起手失望的說道。
“哈哈,其實這又何難?”司馬重城洋洋自得的說道。
只見司馬重城又將心法口訣朗朗背誦了出來,趙承宗卻是聽得出奇。司馬重城對這心法口訣早已是滾瓜爛熟,才一出口便洋洋灑灑的一路唸了下去,待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經從頭唸了個遍。
司馬重城頓時覺得自己失口,唯有暗暗後悔不已。而趙承宗卻似乎毫無領悟,依舊打到先前那幾招便無法繼續下去,如此幾番下來,他也氣餒著不再演練了。
“不試了,不試了。這歸元大法太過複雜,就算取出了精妙之處,只怕也難於嫁接到金剛不壞之身上面去。”趙承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見趙承宗沒有徹底掌握口訣,司馬重城這才鬆了口氣。
“哈哈,天下武學各有所異也是平常之事,趙莊主也不要太過失望。”司馬重城和聲勸道。
“不過還是要多謝司馬教主不吝賜教,走,我們還是到大廳飲茶去。”趙承宗興致勃勃的說道。
司馬重城只道他飲茶之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