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凌厲地掃視著在場的其他莊客,大聲說道:“爾等若有人知曉廖封的下落,此刻如實講來,本官可從輕發落;倘若知情不報,一律以包庇罪論處!”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震得眾人心驚膽戰。
當劉文昌那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如同閃電一般直直地落在丁海妻子賈蓉身上時,只見她渾身猛地一顫,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結結巴巴、哆哆嗦嗦地道:“大……大人明鑑啊!小婦人實在……實在是不知道廖封這個人吶!”
劉文昌面沉似水,緊緊盯著眼前這個神色慌張的女子,冷冷地問道:“你就是丁海妻子對吧?那麼,這座莊園究竟是誰出銀子建造的,你總應該清楚吧?”
聽到這話,賈蓉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住地點著頭,忙不迭地應聲道:“回大人話,我家夫君平日裡跟他表哥王勝一同在外頭做買賣。他們倆呀,那可是親如手足,關係特別要好。這不,那王勝想著能跟咱們一家住在一起,永不分離,便慷慨解囊,出資在這裡修建了這所莊園。”
劉文昌微微眯起眼睛,繼續追問:“既然如此,那王勝他人現今身在何處?”
賈蓉戰戰兢兢地回答道:“今兒個早上,我還親眼瞧見了他們一家子呢,可這會兒卻不知去向何方了。”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原來是縣尉和白絮飛帶領著眾多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匆匆趕了回來。報告說沒有找到廖封,劉文昌見狀,當機立斷,對縣尉吩咐道:“你暫且留在此處,務必看管好這些人,不得有任何閃失!”說罷,他轉頭看向身旁英姿颯爽的白絮飛,又招呼了幾名精壯幹練計程車兵,然後對著賈蓉一揮手,示意她在前頭領路前往王勝的住處。
原來這竟是單獨矗立著的一棟房子,整整齊齊排成一列共有七間屋子,緊緊依靠在園子的最深處。它的外觀看起來普普通通,跟其他房屋相比並沒有什麼獨特之處。然而,當走進屋內時,可以看到這裡分別設定了書房、客房、餐廳、廚房以及三間臥室。
劉文昌一間接著一間地仔細檢視過去,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最終,他來到了王勝的臥室門前,推開門走進去,卻驚訝地發現原本擺放整齊的傢俱此刻都已離開了原位,整個房間被翻得凌亂不堪。目光掃視一圈之後,他注意到唯有那張寬大的床還留在原地未曾挪動半分。於是,劉文昌毫不猶豫地下達命令讓士兵將這張大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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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指令後計程車兵們迅速行動起來,但很快他們便前來報告道:“大人,這張床實在太重了,根本無法移動,而且我們已經對大床底下做過全面檢查,並未發現任何異常物品。”面對這樣的情況,劉文昌皺起眉頭,然後大聲吼道:“既然移不動那就給我拆掉它!”見劉文昌態度這般堅決果斷,士兵們不再猶豫,紛紛動手開始拆除大床。
經過一番努力,大床終於被徹底搬離了原來的位置。劉文昌趕忙上前蹲下身子,仔仔細細地檢查被大床所遮擋住的那片區域,生怕錯過任何蛛絲馬跡。可是,一番搜尋過後,仍然沒有任何新的發現。就在他感到有些沮喪的時候,忽然靈機一動,順手拿起一根木棒輕輕敲擊起床下的木地板來。隨著一聲聲清脆的敲擊聲響起,突然間,其中一處地方傳來了明顯不同於其他地方的聲音——那是一種空洞的迴響。他立即抽出佩劍,從地板縫隙處一撬,果然地板就撬開了,出現了一個地下通道。
士兵們紛紛急匆匆地聚攏過來,好奇地觀望著眼前的景象。只見這個通道口呈現出大約二尺見方的形狀,深度竟然達到了八尺之深。越往下走,空間便逐漸擴充套件開來,顯得較為寬敞。通道的四周全都由堅固的石板精心裝飾而成,然而讓人感到奇怪的是,裡面卻是空蕩蕩的一片,什麼東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