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白哥哥,你就積點口德吧,我都聽不下去了。”張晚秋深吸口氣,化為聾啞人,李小米卻聽不下去了,為張晚秋打抱不平。
雲白狠狠瞪了她一眼,暗道這丫頭不地道,為了救李仙羨把他都自己賣了,也不想想我這麼不要臉都是為了誰?
“說實話,我就是不願意傷了他們,要是你們執意要打,那就怪不得我了。”雲白對著拳頭哈了口氣,赤紅色的罡勁火焰冒過頭頂。
陳奎臉色陰晴不定,他知道雲白說的有道理,不管是亂戰,還是單挑,這小子戰鬥力不凡,降龍伏虎幫又是出了名的銅皮鐵骨,一個不小心,己方的損失會很大。最重要的是,大半弟子受傷的責任全得壓在他一人身上,所以陳奎要好好計較得失。
“為了‘秋神’,就算魚死網破,我們也在所不惜。”陳奎還沒有思考出兩全之法,萬恆威又跑出來蹦躂,一呼百應,白大褂紛紛開始表決心,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似的。
陳奎陰沉著臉瞟了他一眼,萬恆威全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毛孔都冒出了冷汗,明明沒有下雨,卻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落湯雞,最重要的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力氣。陳奎失望的嘆了口氣,繼續與雲白對峙。
門中這些小輩的素質比起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差了何止十萬八千里。
“這樣吧,為了避免傷亡過大,我們拋棄武鬥,來文鬥,怎麼樣?”雲白見目的已經達到,再也不賣關子,要是把對方逼急了,說不定真的拼個魚死網破,吃虧的還是他。
“文鬥?怎麼說?”
這句話對左右為難的陳奎而言,無異於一場久旱之後及時雨,他隱隱猜到了雲白的打算,只不過不敢確認,因為對方竟然妄想在己方的強項上戰勝他們,其中是否有詐?這小子奸猾似鬼,要說他肯吃虧,陳奎一百二十個不相信。
“聽說這裡是兵工廠,這些白大褂都是這方面的精英,我們就比製造兵器怎麼樣?”
“不是兵工廠,是研究所,不過,你知道我們這裡專門研究什麼嗎?”
陳奎的眼神十分精彩,不過隱藏在臉皮底下的竊喜之色卻逃不過雲白的眼睛,雲白暗自冷笑一聲,待會就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
“陣盤!我們專門研究設計陣盤,已經制造出很多價值不菲的成品。”
雲白一臉茫然的道:“陣盤嗎?我也就見過一次,還真是懂得不多呢?”
陳奎嘆氣道:“既然這樣我們也不能佔你的便宜。還是換一個其他的。”
“不用,咱們就比製造陣盤,本少爺天縱之姿,現學現賣。就要在這些人最擅長的領域幹翻他們。讓他們輸的心服口服,不準再對我的晚秋有任何非分之想。”雲白一臉傲然。像一隻高昂著頭顱的公雞。
“好,一言為定,咱們擊掌為誓。”
陳奎生怕雲白反悔,趕緊制定契約。兩掌相擊。發出清脆的聲響,所有的白大褂都喜出望外,看著雲白就好像看見一個一無所知的傻子一般,張晚秋卻是一顆心沉到了谷底,暗道雲白這一手扮豬吃老虎玩的真夠陰險。
其實兩邊她都不想幫,不過心裡卻更傾向研究所的手下,不為別的。就因為雲白實在是太惹人厭了。
“等等,我不同意,我不喜歡什麼狗屁文鬥,就喜歡看武鬥。男人就應該陽剛一點,血腥一點,暴力一點,畏首畏尾的算什麼男子漢?”
女皇發話了,僅僅是一聲“我喜歡”,頂過了雲白的精心策劃,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