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長生不老。
因此,李夫人點點頭說道:“那你過來吧!”
說著,她的臉色亦是變得微微紅潤起來,心頭仍舊還是有些羞怯的。
古代的男女之間,講究一個男女大防的問題,並非是可以隨意親近的。
即便是宮中的貴妃生病,郎中御醫多數時候也不太敢多看多問,生怕自己多看一眼,便是被拖下去砍了腦袋,死無全屍。
宮外的事情,固然沒有宮中的事情那般嚴苛,仍舊是存在一些避諱之處的。
只是賈芸的身份不同,權勢滔天的軍機處大臣,能夠俯下身段來幫襯李夫人這樣的人物號脈問診,絕非是一件令人容易接受的事情,幾乎等同於屈尊降貴,萬分的給薛家面子了。
倘若是李夫人在這個時候提及這等事情,反而是鬧得大家都不愉快。
弱者對強者的任何舉動都是無限包容的。
除非是逼迫走到了絕路上面去,否則的話,這種包容幾乎不被所謂的規矩所束縛。
就如同昔日的曹操一樣,只要我看上的人,就沒有人能夠逃得掉。
隨後賈芸就走過去,坐在李夫人的旁邊為這位貌美的寡婦問診,手伸過去的剎那之間,賈芸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得到李夫人的手腕兒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然後才緩緩的恢復平靜。
賈芸心頭清楚,在古代封建社會似這樣的寡婦,恐怕也就只有她那死去的丈夫如此親密且直接的碰過她的肌膚,除此之外的外姓男子,恐怕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於是賈芸也是淡然一笑,安撫李夫人道:“嬸孃你當可不必如此緊張的,倘若是你精神太過緊繃,我反而是號不準這個脈搏的。更何況,伱是寶釵的嬸孃,亦是我的嬸孃,不必忌諱的。”
其他人還不清楚這裡面的門道,薛蝌還在旁邊附和道:“是啊!母親,芸哥兒說的極是,你就依從他來吧!”
李夫人聞言卻也是微微吃驚,心頭萬分的羞怯,不由得才想到這一點來,只是多年未曾與外男親近,而且還是這等親距離的肌膚親近,心頭怎麼可能從容淡然呢。
她忙就飛紅了自己的臉頰,兩側腮紅,低聲說道:“嗯!沒事兒的,我等下舒緩下氣息也就好了。芸哥兒,你就快為我診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