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平郡王則是用兩手扶起這賈政,又看了一眼站在這裡的賈芸,臉色亦是微微變色,道:「原來賈大人也在這裡嗎」
賈芸點了點頭,笑著道:「西平王爺,好。」
西平王爺笑嘻嘻的說道:「我是無事不敢輕易造訪貴府的。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奉旨下來交辦事件,要赦姥爺接旨的。如今滿堂中筵席未散,想有親友在此地留著,不怎麼方便,且請眾位府上的親朋好友各自散去,獨留本宅的人站在這裡聽候吩咐便是了。」
那趙堂官聞言亦是回說道:「王爺,你這樣的處理卻是好事情的。」
他們都不願意將這榮國府和芸府給得罪死了。
畢竟,這件事情關係到賈芸。
不過,賈芸與賈迎春之間的關係,不怎麼見得光。
所以,哪怕是眾人知道此事,卻仍舊是心照不宣。
賈赦罷了。
滅掉賈赦,不過只是彈指一揮之間的事情罷了。
若非是涉及榮國府後面的哪一位元妃娘娘,恐怕也不會如此客氣的。
眾人知道是榮國府和芸府都涉及此事,有所牽扯和關係,皆都恨不能立刻就脫身離去。.Ь.
只見到那西平王爺笑著說道:「還請眾位放心,只管坐著便是。這件事情,我們不會涉及旁人,也不會叨擾這家裡面的老太太等人,我宣讀完畢了陛下的聖旨,叫人過來將這赦老爺拿走,」
說罷了。
就只見到那西平王爺看了一眼旁邊的司官,道:「你下去告訴錦衣府的官員,就說,這都是親友,不必盤查,快快放出去。」
那些親友們聽見了這句話,恨不得立刻就跑,也就一溜煙兒宛如腿腳上面長了翅膀飛也似的出去了。
唯獨只有那賈赦、賈政等一干人,被這樣的場面給嚇唬得面如土色,渾身發顫。
賈芸卻是面不改色。
賈赦的事情,早在幾個月之前,他就知道了。
那個時候,賈雨村就已經將此事稟告給了雍太皇帝。
若非是此事因為北靜王水溶的叛亂而擱置了下來,恐怕早就發難了。
此事賈芸比誰都清楚此事。
所以,哪怕是賈政、賈赦等人震驚惶恐不安,生怕落得一個當初寧國府那般的慘況。
唯獨只有賈芸一個人臉色淡然,並不說話。
不多一會兒,只見外面的人只是將這裡圍著,不允許這裡的人隨意出去,倒是並沒有進來。
畢竟,賈芸和賈元春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趙堂官便是轉過一副臉色來,回西平王爺道:「請王爺宣讀陛下的旨意,咱們就好動手。」琇書蛧
這些坐在這裡的眾人臉色微變,等待著這西平王爺拿出聖旨發落。
西平王爺看了一眼賈芸和賈政,便是笑著道:「賈大人,那我可就宣讀聖旨了!」
賈芸道:「這是自然。不過,等會兒你們的人進來之後,我派人去給你們指路,莫要去其他的地方作亂,咱們這榮國府剛才經歷了一次動亂,被盜匪劫掠,亂軍踐踏,恐怕再也經不住你們這般胡亂折騰了。你們奉命行事,我不理會,可莫要傷及無辜便是了。」
聽了這賈芸的話語,這位西平王爺也沒有敢多說些什麼,只能夠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道:「那自然是如此的。」
說罷了。
只見到那西平王爺喊來了站在外邊兒的衙門,把守好了各處的道路,不允許任何人私自出去和轉移贓款。
下一刻,西平王爺就慢慢的說道:「小王奉旨,帶領錦衣府趙全來檢視賈赦家產。」
賈赦等人聽見了這番話語,
全部都俯伏在地,跪地接旨。
西平王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