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癱軟在椅子上,宛如一條死狗一般。
“真累啊。”
賈詡嗤笑一聲。
“這就累了?那你說曹老闆天天如此,他累不累?”
趙平擺了擺手,反駁道:
“那不一樣啊,他從小就學習和接受這些禮儀,我和他,可不一樣。”
賈詡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趙平感慨道:
“還是無拘無束的生活,更適合我這種懶人。”
“每天種種田......種田也不行,還是太累,每天待著就好,不愁吃不愁穿就行。”
賈詡插話道:
“我靠,真是沒有追求,那你想要的生活,不就是現在這種生活嗎?”
趙平一怔,木訥的點頭。
“好像也是嘿。”
“有曹老闆養著我,我什麼都不缺,也能落個清閒。”
“可他老刁難我......”
賈詡面露嫉妒,開口道:
“真是拿你沒辦法,你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都不用你去開會,真不理解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
此事有驚無險的落幕,趙平與賈詡,由暗道重新回到宅子。
趙平伸了個懶腰,呼喊道:
“呼~真得勁啊~”
賈詡面露疲憊,他捶了捶自己的老腰,苦不堪言道:
“哎,老夫這副身子骨,可要被你嚯嚯完了。”
“下次你找別人吧,老夫可不行了。”
聞言。
趙平壞笑著蹭了蹭他的胳膊,擠眉弄眼道:
“老賈,男人可不能說不行,除非你......真不行。”
賈詡剛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直接噴了出來,擦嘴道:
“你小子年輕力壯的,我這把老骨頭怎麼比?”
“......”
兩人隨意的交談,門口的守衛聽的一清二楚。
陡然間,他們的臉色竟然莫名其妙的漲紅,不敢對視。
“斷臂山,居然這麼勁爆?”
“是啊,這種事兒,就這麼水靈靈的說出來了?不尷尬嗎?”
“可能人家習慣了,不懂什麼叫羞恥心。”
“嗯,我覺得也是......”
說完,其中一個守衛,眼神迷離的盯著另一個,同時,伸出了邪惡之手。
“哎,哎,哎!你丫說歸說別摸我啊,我可......嗚嗚......”
“你忍一忍,我很快的......”
良久。
宅子迴歸了往日的平靜。
就在此時。
典韋火急火燎的從大門口,跑了進來,憨聲道:
“大哥!大事不好了!”
“大哥,你快出來!”
聽到叫喊。
趙平悠悠彈出腦袋,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有話,進屋說~”
說著,他直接伸手,將典韋拉進屋內。
這一幕。
恰巧又被門口的守衛看到,他們相視一眼,隨後,其中一個人別過頭去。
屋內。
典韋面露焦急道:
“大哥,出大事了!”
趙平將他按在椅子上,悠閒的遞給他一杯水,道:
“別急,慢慢說,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