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親前去請罪的,畢竟我們也有責任。”
“該你們什麼事?你們是晚輩,又如何忤逆長輩?”孫氏也是會演戲的,看著可馨流淚,也跟著無聲地哭道,和平時的張狂、蠻橫,判若兩人。
族裡人一看,也是義憤填膺,紛紛譴責江老三、江老四和老太太,“這事要講起來,還真是不怪侯爺和相爺,老太太活著,誰能越過她,去管教她那兩個寶貝兒子?”
“沒錯,要我說,都是被老太太教壞的。她就是個貪婪的。”
“可不是嗎?公主的東西也想貪,不是該死嗎?”
“不但是公主,還是他的侄兒媳婦,還沒聽過叔叔嬸嬸到侄兒媳婦院裡偷東西的,可是夠無恥的。”
“那個更噁心呢!直接投靠了反賊,看著他耀武揚威回來示威那天,我就知道他要倒黴。”
“。。。。。。”議論聲、罵聲不絕於耳。
老太太中風偏癱,不能說話,口眼歪斜,可是還有意識,聽覺也沒壞,一聽家族中人,這麼罵她和兒子,只氣的老臉發紫,嘴裡不時發出嗚嗚隆隆的聲音。
沒人聽得懂,也沒人搭理她,大家照說無誤。
只是江老三、江老四的孩子和老婆、妾氏,算是倒了黴,在那低著頭,又不敢反駁,只好在心裡咒罵。
可是沒人聽見,屁用不頂。
祠堂開啟,威北侯滿臉羞愧地讓出了族長一職。
二叔公沒辦法只好接了族長一職。老人家身體不好,不想操心。
可是,可馨說了,“二爺爺,您是族裡輩分最長,資格最老,也是最公正的。身體不好,孫媳慢慢為您調理好了,請您擔起這個重任,江家正處於危難的時刻,需要您出來挑大樑、定乾坤。”
“是啊。”江翌瀟也跟著鄭重地說道:“二爺爺,請您不要再推辭,趕緊處理族中大事吧。”
二叔公嘲諷地看了一眼老太太,毫不客氣地說道:“既然你們都瞧得起我,那我就擔起這個重任,我就說兩句公道話。我覺得老三、老四成了今天這樣,老太太有很大一部分責任,所以我認為,老太太首當其衝,應該受到責罰,念在她歲數大,身體又不好,就把她送進家廟,好好反省吧。至於老三、老四所犯的罪行,當然是罪不容赦,逐出家族都是輕的,那從今天起,他們兩家,就不再是江家人了,自然也不能再住在威北侯府,限你們三天之內,交出威北侯府的財物,搬離威北侯府。
二叔公話音一落,韋氏和她的孩子們,還有江老四的兒女,就一起鬼哭狼嚎地哭喊了起來,“我們不搬,你們這是欺負人,是想逼死我們。”
“老太太,您快說說話,您的孫子、孫女,就要沒有活路了。”韋氏抱著老太太,拼命搖晃著。
老太太伸出雞爪子一樣的手,朝向威北侯,還沒等說話,就雙目圓睜,一頭栽倒了。
可馨上前兩步,趕緊觸控她的頸動脈,見沒有波動,拿出針,針刺她的十指尖和人中。
可惜,作惡太多,老太太這次是再也醒不過來了,帶著無邊的遺憾,離開了人世。
韋氏一看老太太倒了,轉過臉又去糾纏威北侯,“大哥,您不能看著我們不管,您把我們逐出家族,我們怎麼生存?這些可都是您的親侄子、親侄女,您不能這麼狠心啊!”
看見威北侯閉目流淚,韋氏又接著哭道:“娘,您好可憐啊,您是被人逼死的,您睜開眼睛看看,您的孫子和孫女,您的後代,馬上就要淪為乞丐了。”
韋氏最大的兒子,已經二十二歲,也已娶妻生子,考中秀才,還沒考上舉人,正在拼命苦讀,準備備考。
如今江老三成了叛匪,他的政治前途也完了。他知道,這是皇帝還沒倒出功夫,來收拾他們,估計等那些大官收拾完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