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閃身到丈許開外。雖避開羽鯤那凌厲的一擊,卻被那熔金鍊鐵的火焰,掠過身前,衣褲瞬間被烤的焦黃。
流韻驚怒異常的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狠辣道:“本王還以為,你要當一輩子縮頭烏龜呢!是男人就和本王,堂堂正正的幹上一場!”
“縮頭烏龜,總比那‘沒鳥’之人強吧?!也不知你那小鳥,被烤熟了沒有?”羽鯤立時反唇相譏,極盡惡毒。
流韻謹臉上瞬間烏雲密佈,彷彿會隨時‘垮下來’一樣。雙眼中驀地燃起滾滾怒火,宛若實質。胸腹間,更是不斷起伏,直欲爆炸開來。此時的流韻謹,正如同一個隨時準備爆發的火山,一旦有所動,必定是驚天動地。
剎那,流韻謹的身影瞬間消失。羽鯤心中早有防備,立馬神念大開,捕捉流韻謹的攻擊路線。
十分詭異!流韻謹彷彿會分身術一般,瞬間化為十道身影,向著羽鯤圍剿而來。在羽鯤的神念之下,每一個‘流韻謹’都是如此的真實,如此的不可捉摸。就連羽鯤也不能找出‘真身’,又或許,每一個都是流韻謹的‘真身’!
剎那,一股涼意直衝頭頂百會穴,心膽俱裂!如被那上古暴龍盯上一般,動彈不得分毫。而豆大的汗珠,也瞬間佈滿臉頰。
羽鯤此時就像是,一艘在驚濤駭浪之間小船,上下翻騰。被一個又一個,鋪天蓋地的浪頭狠狠砸下,卻又能在瞬間浮出水面!流韻謹也是被羽鯤‘逗’出火氣,甚至靈力也沒動用,全憑**的力量,向羽鯤身上招呼。
仿若一個人肉沙包,瞬間,就被十個‘流韻謹’轟上百拳。
當真是拳拳到肉,招招功心。羽鯤的身體早已經過強化、洗滌數次,每一絲纖維,每一個細胞都堅韌無比。
儘管每捱上一拳都痛入骨髓,但羽鯤卻沒有絲毫抵抗。只是因為,懷中的凌雨妃和樓雲兮兩人。哪怕任何一絲多餘的反抗,恐怕都會,引起流韻謹的不顧一切吧!
如同一隻母雞,大大的張開雙臂,把兩人緊緊的摟在懷中。剎那間,雨點般的拳頭向著羽鯤背後落下,羽鯤咬破嘴唇,暗暗數道:“五十三百一千二五千!”
整整五千拳!就是這短短的二十息時間,羽鯤已被流韻謹暴打五千拳!雖然這數量看似繁多,卻因為流韻謹沒有動用真氣,羽鯤所受的不過乃皮外傷而已。
“此仇此恨,我早晚要在你身上討回來!”羽鯤惡狠狠的喃喃自語。
‘呼!’,一聲極其細微的聲響,羽鯤只覺周身一輕。轉身看去,卻見十道流韻謹如流星閃過,扭曲著,蠕動著,猛然匯聚到一起,凝結成一道雄偉的身影。
‘烤鳥大仇’得報,流韻謹此時,只覺暢快無比,簡直比泡一個熱水澡還要舒坦百倍。
流韻驀地咧嘴撕笑,露出那潔白整齊的牙齒,直勾勾的盯著羽鯤,宛如看著甕中之鱉一樣。羽鯤只覺的這咧笑,竟是如此的寒冷,比那極北之地,寒冰平原的氣溫,還要寒冷刺骨!
看著那頭如豬頭,背如龜殼的羽鯤,不由的會心裂笑,那俊臉陡然獰笑,不屑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妖法!原來如此的不堪一擊,一個簡簡單單‘分身術’就能化解。看著你這龜身豬頭的模樣,本王就說不出的開心!”
話音方落,十道人影便又突襲而來,只是這次的攻擊,卻遠遠不同上次,就單憑那凜冽的罡風,和滾滾濤濤的氣勢,羽鯤便周身徹涼。
一瞬間,羽鯤的心臟彷彿被蹂躪,被擠壓,徹底失去作用,宛如被凍結一般。不過下一秒,他就回神過來。
猛地一咬舌尖,在劇痛的刺激下,瞬間清醒!
方才醒神,便察覺一道罡風撲面而來,為了凌雨妃和樓雲兮的安全,羽鯤不能反擊,只得硬抗。
‘嘭!’直如春雷炸響,羽鯤驀地被這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