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點兒。丫真是個變態,男不男女不女的,難道是生理上的變化刺激了他心理上的變異?
對面一個女修真忽然尖叫起來,衝到前面來,卻又不敢離自己人太遠、靠王少川太近,帶著哭腔喊:“壞人,快把我的飛劍還給我!”
王少川翻了翻白眼兒,沒好氣地說:“怎麼說話呢,一點兒禮貌都沒有,沒聽見我剛才說過的話嗎?現在才出來嚷嚷,晚了。”
“你……”那個女修真頓時被噎住了,她當時只是被震驚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王少川已經把飛劍收起來了。
其實這個時間差很短暫,也就幾秒鐘時間而已,可這就相當於戰利品,你見過有把戰利品還給失敗者的嗎?剛才老子叫你出來認領的時候,你丫不吱聲,現在你說要,老子就得還給你?靠,那老子豈不是很沒面子?而且,老子的媳婦就在屋裡呢,老子又沒想泡你,你丫這麼折騰,不是給老子添堵嗎?丫也太沒眼色了。
“阿珠,你回來。”對面一個像竹竿兒似的瘦高個子越眾而出,那個名叫阿珠的女修真見那人出來了,便嘟著小嘴兒,不情不願地回去。
白家的人則很有默契地退到王少川的身後。
剛才短暫的交鋒已經讓他們明白了,這些來找茬的修真實力都不弱,若不是這位白大師出手震懾的話,現在肯定已經有不少白家子弟要橫屍當場了。
“晚輩名叫扎馬,是越天門的長老。”瘦高個兒修真先向王少川施了一禮,恭敬地問道:“請問,先生尊姓大名?”
“扎馬,說說你來這裡的目的吧。”王少川早聽白蘭度說過了,伽羅宗竟然揹著天羅宗,對自己和柳含煙下達了通緝令,真不知道孫自在那幫人是幹什麼吃的。他現在雖然不懼那一紙通緝令,但少惹些麻煩總歸不是壞事。
“是這樣的,先生。”扎馬見王少川不肯表露身份,也沒覺得奇怪,前輩高人們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怪癖和習慣的,這一點兒都不值得奇怪。但是對方現在是白家的奧援,所以行事就必須更加地謹慎,不然對方一個元嬰期的高手,自己這邊只有十來個結丹期的好手,還不夠人家一個人滅的呢。
“昨天的時候,城南兩百里突然有天劫發生,我們幾個門派的一些弟子就飛過去檢視情況,是不是有哪位前輩飛昇了。可是,這些人一去就不見回來,於是我們就派出了第二撥弟子前去,結果發現,第一撥前往的弟子全都被害了,而且死狀極慘……”扎馬氣憤憤地指著白蘭度說:“有人說,這是白家乾的,所以我們這次來,就是要討個說法。”
王少川悚然一驚,原來他以為是白蘭度派出來的第二撥殺手,竟然是這些小門派的傑出弟子,怎麼會這樣!那麼,要不要承認那些人其實是我殺的呢?
一時間,王少川猶豫不決起來。
“你說的事情,我知道,殺害他們的人是我。”只是稍微考慮了一下,王少川便決定承認事實。
原因很簡單,你只要撒了一個謊,那就勢必要用更多的謊言來掩飾,最後你會發現,你的人生其實是生活在謊言當中的。而且,萬一這個謊言,一旦在某個適當的時候被戳穿的話,引起的災難性後果,王少川簡直無法想象。
明明是他殺害的那些修真,雖然他當時以為那些人是白蘭度派來的第二撥殺手,但人的確是他殺掉的沒錯。最關鍵的地方就在之類,當時所有的修真都是朝發生天劫的地方去的,唯有他一個人的前進方向和大家相反。
這一點,總歸是有人看到的吧?可到了現在,這些苦主竟然來找白家尋仇,而不是他?這實在是太詭異了,王少川沒法不起疑心。要知道,這裡畢竟是講究叢林法則的修真界,不是講究法制化的地球,王少川不敢有一點點僥倖心理。
所有的人都呆了,扎馬一群人、白蘭度、白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