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禿驢,你少打岔,花貓說。”王少川抬了抬下巴,示意花貓說話。表面看起來王少川很放鬆,但是實際上,他已經全身戒備了,只要小和尚和花貓兩人一有什麼異動,他就會直接用掌心雷拍過去。
“我曾經無意中看到主人的畫卷,上面有海德大師的影響,主人說,這是天界頭號通緝要犯。”花貓的臉上很是緊張,說話的時候就悄悄地向王少川靠攏。
王少川沒有制止花貓,但明顯地,戒備開始向花貓傾斜,花貓雖然在王少川面前像小貓一樣,但好歹也是個散仙,感知靈敏那可不是蓋的,馬上感覺到王少川的戒備,於是只好無可奈何地停下腳步,老老實實地呆在原地。
“天界頭號通緝要犯?唔,這個有意思,說來聽聽,這位海德大師到底幹了什麼××人怨的事兒,能被列為天界的頭號通緝要犯?”王少川看了小和尚一眼,示意花貓繼續說。
小和尚的臉色淡淡的,看不出什麼神情。
花貓就緊張多了,××的小臉兒上不斷地出汗,說話都帶著顫音:“我聽主人說,海德大師勾引了仙帝的妃子,事情敗露以後,仙帝的妃子抵死不認錯,仙帝震怒,於是派人找海德大師當面對質,但是從那以後,海德大師就從天界失蹤了。然後,頭號通緝要犯的名頭就一直掛在海德大師的頭上,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
王少川忍不住為小和尚鼓掌,感慨地道:“小禿驢,原來你就是海德大師,牛,實在是牛,連仙帝的馬子你都敢泡,你果然不是一般的牛啊。”
小和尚的臉頓時扭曲了,聲嘶力竭地吼道:“放屁!放屁!什麼叫勾引仙帝妃子?婉兒明明是我的女人,是被仙帝搶走的,這個混蛋卻倒打一耙,說我搶他的女人!”
王少川兩手一攤,聳肩道:“好吧好吧,無論是你們倆誰搶了誰的馬子,都是很厲害的角色啊。你還是告訴我,婉兒和白雨靈,這兩個名字之間,是否有什麼關聯?”
小和尚血紅的眼睛瞪著王少川吼道:“你答應過我的事,一定要做到!做不到,你會遭天譴的!”
“好吧好吧,我了我了。”王少川有些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嘆道:“我也沒說我不踐諾啊,我就是好奇,想問一問,婉兒和白雨靈這兩個名字之間的關係,呃,她們倆該不會是一個人吧?還有,那個巴布羅迪是幹啥的?你乾脆一次說清楚吧。”
小和尚的額頭上青筋跳動,嫩臉有些猙獰地瞪著王少川。
王少川嘆了口氣,兩手一攤,聳肩道:“你看,我從來沒有說過不踐諾,對吧?我就是好奇啊,好奇心殺死貓,這句話你聽說過伐?哦,花貓,這個‘貓’是俗語中廣義的貓,不是指你。”
花貓朝王少川笑了笑,表示自己不在意。
“小禿驢……呃,海德,海德大師,如果你能把這幾個人名的關係給我撕扯清楚,那麼我辦事兒的效率和積極性肯定會大有提高的,不然,嘿嘿,我當然還是會踐諾的,但我可不好說是立刻就做,還是等上幾百上千年再做了,嘖,哥們兒辦事兒的積極也是需要調動的對不?你得體諒一下啊。”
小和尚腮幫子上的肌肉抖了抖,吐出兩個字:“無恥。”
“無齒?錯了,我有牙齒的,你看。”王少川無聊地朝小和尚齜了齜牙,古若蘭和方佳玉兩女偷笑。
“好吧,那我說。”小和尚恨恨地瞪了王少川一眼,悶聲悶氣地道:“那我就長話短說了,哼哼,說來話長啊……”
王少川汗了一下,忙不迭地道:“您說,您說,我們不著急,洗耳恭聽。”
“簡單地說,這幾個人名是這樣的關係。”小和尚陰著臉說道:“巴布羅迪是婉兒的雙修伴侶,我和婉兒相處以後,都對彼此有好感,於是我脫離佛宗,準備和婉兒雙修,那個巴布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