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個青年警官的身形和行動力來看,這一拳,絕對是蓄意的。
跟著青年警官出來的一箇中年人,一見到青年警官出拳,頓時面色大變,高呼一聲:“簡易凡,住手!”
但已經遲了,待看到王少川躲也不躲,呆呆地站在那裡,被簡易凡錘中耳廓時,中年人不忍地閉上雙眼。
王少川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這樣的攻擊力度,如果也能給他造成傷害的話,那麼他早就死在遵循叢林法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修真世界了,哪裡還輪得到他來重生?還能享受這麼許多豔福?根本就是想也休想。
只是,這個簡易凡出拳的時候,眸子裡的那一絲殘忍的笑容,讓王少川的怒氣不可遏止地爆發了。娘西皮的,自從修真以後,從來都只有老子打別人、宰別人,幾時輪到別人來打老子、宰老子了?根本就沒有過啊,警察?警察咋了?警察就能隨便打人嗎?
“砰”地一聲悶響,王少川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簡易凡卻抱著自己的右手悶哼著跪倒在地。
中年人本來都已經不忍心在看了,但是等他睜開眼睛時,卻發現結果和他想像的完全相反——不是王少川倒下了,而是簡易凡倒下了。原本預料中,應該死的很難看的王少川,此刻正面無表情地看著簡易凡,而原本應該應該面不改色假裝正經的簡易凡,此刻卻跪在王少川的面前,似乎是在懺悔。
羅芳呆呆地看著簡易凡,再看看王少川,腦子裡有點兒迷糊……連她這個外行都覺得迷糊,中年人這個內行就更加迷糊了。作為了解簡易凡的人,他完全明白簡易凡那一拳的力量和破壞力,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以至於他看出了簡易凡的不妥,卻依舊在發愣。
“噗通”一聲,簡易凡側著躺到在地,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右手,渾身顫抖。
“簡易凡!”中年人大驚失色,猛地撲過去,想要看看他的右手到底怎麼了,卻是怎麼也掰不開簡易凡的左手,正著急的時候,中年人聽王少川說:“羅芳,去打電話報警,另外,再給報紙和電視臺打電話,記住,要打國外的媒體。”
中年人的心頓時抽緊了,喝道:“慢著!”
羅芳頓了頓,抄起辦公桌上的電話,繼續撥號,中年人大怒,身形一閃就撲上去,結果剛一動身,就感覺到自己好像撞到了一面牆上,強大的反衝擊力,把他給震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的。
使勁兒地搖了搖腦袋,中年人這才駭然發現,王少川正面無表情地站在自己面前。
天啊,他是什麼時候跑到那裡去的?他剛才還在我的身後呢,怎麼可能一眨眼的工夫就跑到我前面去了,難道是個高手?
聯想到剛才那一撞,中年人的心底頓時拔涼拔涼的。這還用說嘛,自己不動,光是自己撞上去的反作用力,就把自己給震得七葷八素的,人家則是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就像剛才撞到他的不是一個大活人,而是一陣輕風似的。要是這樣的本事都不算是高手,那天底下可就真是沒有高手了。
中年人滿心的苦澀,碰上這樣的高手,簡易凡想要把方佳玉給爭取過來,簡直就是不可能了。況且現在已經不是他爭不爭的問題了,而是人家肯不肯放過他的問題了,現在可是他們主動招惹人家的。
“這位先生,剛才真是失禮了。”中年人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眼角連掃也不掃正在抱著電話的羅芳,也不看正在渾身抽搐呻吟的簡易凡,他的兩眼盯在王少川的身上,誠懇地道:“先生,這是我的師侄,我們是為方佳玉而來的。”
原來,簡易凡自從三年多以前見到方佳玉起,就驚為天人,不顧一切地就開始發動了猛烈的追求攻勢,每日。一朵玫瑰花,每天準時開名車在警局門口守候,結果把方佳玉給煩的夠嗆,有一次甚至在警局門口拔槍對準簡易凡狂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