齜牙:“你小子,當我是佛宗的大老闆嗎?我哪知道這東西是誰的遺物。”
“好吧好吧,那你說說,佛珠蒙塵是個怎麼回事兒?”王少川又問道。
“就是佛珠生鏽的意思唄。”假卡迪亞擺出一副“你真笨”的樣子,指著王少川手裡的黑石頭說:“好好的一顆佛珠,時間久了,外面包上了一層東西,效力肯定大打折扣啊。”
“你竟然還知道生鏽,不錯不錯。”王少川笑著把黑石頭在手心兒裡拋了拋:“那我把它打爛,把佛珠取出來,不就成了嗎?”
“如果你想佛珠爆裂的話,你就打爛吧。”假卡迪亞冷笑一聲。
“哦,我怎麼覺得,是你害怕佛珠取出來後,會把你照出原形來?”王少川口中調笑著,眼神卻盯緊了假卡迪亞的一舉一動。
“你可別亂來,就算是蒙塵的佛珠也是佛珠,它能幫我們走出去,你要是亂來,佛珠一旦爆裂了,大家一起完蛋,艾姆夫人之墓的幻陣可不是玩的。”假卡迪亞回瞪過去,腳步卻在悄悄地後撤。
柳含煙三人不做聲,安靜地站在後面看王少川和假卡迪亞明槍暗棍。
“我還非試試不可了。”王少川自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衝動,金丹之氣瞬間催動,兩手滿是金色的罡氣,將黑石頭夾在兩手手心,這時王少川的腦中似乎有一行小字閃了那麼一下,惹得他的心神一陣恍惚,兩手下意識地來回這麼一搓,金光頓時變得耀眼起來。
假卡迪亞又驚又怒,吼道:“臭小子,你太不守規矩了,你會害死大家的。”
就在假卡迪亞滿心絕望的時候,黑石頭忽然就像松花蛋的外皮一樣,唏哩嘩啦地掉落下來,露出裡面明黃色的佛珠。
所有的人都呆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王少川手中的那枚佛珠。
那是一枚算盤珠樣的的小珠子,通體明黃色,有鵪鶉蛋那麼大,珠子中心由一個小小的圓孔,安靜地躺在王少川的手心兒裡,正發出耀眼的金光。
佛珠被王少川從黑石頭中搓出來以後,原本照耀的範圍頓時擴大的數倍,淡淡的金色光幕籠罩在眾人身上,讓所有的人都覺得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連假卡迪亞都微閉著眼睛,仰頭享受著金色光幕的愛撫。
“算你小子狠!”假卡迪亞突然慘叫一聲,火燒屁股似的跳了起來,忙不迭地躲到金色光幕的邊緣。
柳含煙等人正納悶發生了什麼事情時,鼻中已經嗅到了一絲燒焦東西的糊味,原來是假卡迪亞的面板有部分被金光燒焦了。
“喔,原來你真的害怕佛珠啊。”王少川恍然大悟,呵呵笑道:“可是你又離不開佛珠的庇護,唉,做人真是痛苦啊。”
假卡迪亞恨得牙癢癢,卻是不敢再靠近過去,因為他稍微靠近一些,裸露在金光中的面板便是一陣鑽心的疼痛。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刺痛,即便是假卡迪亞這種怪物,也覺得難以忍受,可是他又不敢離開佛珠金光的庇護,所以只能呆在邊緣處,咬牙忍受著。
柳含煙三人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
“好了,我沒問題了,怪物先生,請帶我們出去吧。請你放心,怪物先生,我答應了同你合作,我不會亂來的。”王少川微笑著作出了一個紳士般地請的手勢。
假卡迪亞猶豫了一下,想要離開這裡的想法最終佔據了上風,點頭算是答應下來,又狠狠地瞪了王少川一眼,隨即又威脅似的盯著柳含煙三人看了幾眼,這才扭身帶路,王少川則拖著明黃的佛珠,遠遠地跟在後面走。
陳友諒一臉崇敬地望著王少川,心中已經把他當作了絕世高人,對自家的門派更是充滿了信心。
柳含煙則是一臉的驕傲與自豪,要知道,那可是她老公哎。
白蘭度則嫉妒地盯著柳含煙看了好半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