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風雷雕,他不僅不感謝人家,還把少川哥給氣跑了。還有啊師傅,我要去追少川哥解釋的時候,師兄竟然以死相逼不讓我去呢。”
聽柳含煙這麼一說,潘德祿還沒知道具體的情況,便已經猜到事情是怎麼回事兒了,看向劉一超的眼神也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感情。
當下,柳含煙也不理劉一超鐵青的臉色,開始向潘德祿描述王少川的武功路數。
潘德祿聽了之後,臉色變了幾變,隨即哈哈大笑道:“徒弟們,你們放心,這個王少川應該是以武入道的修真,以武入道啊,那可是是不同於我們普通修真的另一種修行方式,這種方式修煉起來殊為不易,整個修真界這樣的修真很少很少,不過同一級別的修行者,以武入道的要比普通修行者的戰鬥力要強悍很多啊。
當然,殊途同歸,兩種方法都是正統的修真,不是邪魔外道,一樣可以修得正果。恩,林如山師兄果然是交遊廣闊啊,有機會還真想見見這個年輕人啊。”
劉一超心中嫉妒萬分,面色上卻不敢顯露出來,只好不服氣地道:“師傅,同一級別的修行者,那以武入道的為什麼要比我們要厲害啊?”
潘德祿解釋說:“我們普通修行者,注重對環境的利用和法寶的修煉,特別是我們重金派,我們的煉器之法在修真界也是小有名氣的,雖然進境比較快速,但是說到底,我們都是修煉外形的,而以武入道則是始終修煉自身,修煉的是本體,雖然進境慢了不少,也非常的艱難,但是更加的紮實。
呵呵,其實我也沒見過,所以具體的原因我也說不清,也許你們林如山師伯能知道。”
想了想,潘德祿釋然道:“難怪他沒有表明自己的門派,現在以武入道的修真的確是非常少了,恐怕他就是說了,我也沒有聽說過。”
柳含煙高興地衝劉一超擠了擠眼,把劉一超氣的七竅生煙,可是師傅就坐在前面,他也不敢放肆。
潘德祿注意到兩個徒弟的表情,笑道:“其實你們的功勞也不小啊,這一點我會向戒律院說明的。”
“這都是師傅平日裡教導有方。”劉一超連忙奉上一記小小的馬屁。
潘德祿哈哈大笑道:“你啊,不用拍師傅馬屁,師傅難道還會虧待你們不成?恩,你們兩個人立了一件大功啊,特別是你的傷還沒好,先回去休息吧。咦,柳含煙怎麼低著頭不說話啊?是不是累了?快去休息吧。”
柳含煙勉強笑了一下,又低下頭。
潘德祿考慮的角度和劉一超不同,照他的想法,兩個人出去了那麼久,又患難見真情,就算有那個神秘的王少川插足,但只要能度過這一關,這師兄妹兩人的感情必然是大大地加深了。他在盤算著,或許可以早一點讓這師兄妹二人合體雙修呢。
就在潘德祿琢磨著怎麼促進兩師兄妹之間感情的時候,王少川也在宏德利雅等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他所謂的“仙人洞”跟前。
王少川看著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地洞,有些鬱悶地抓了抓頭皮道:“宏德利雅,你剛才說什麼仙人洞,就是這個嗎?”
宏德利雅虔誠地默唸了一句什麼,然後恭敬地道:“尊敬的王少川上仙,仙人洞是神仙曾經修煉的地方,那是我們族人的聖地,我們每年都會在這裡拜祭一次,至今已經拜祭了一百零三次了。”
王少川頓時驚訝起來:“你們這個山寨都是一個族的嗎?一百多年曆史的老民族了哦,了不起啊。”
宏德利雅頗為自豪地點點頭,腰桿兒也挺直了幾分:“是的,尊敬的王少川上仙,我們山寨不管男女老幼,都是松真族人。”
在這無邊的曠野之中,能讓這個部族生存下來,而且人丁興旺,的確應該為自己的成績而自豪,王少川讚賞地道:“那麼,我祝願你們松真族繁榮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