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能殺的了自己。
汪亦陽擠出一個笑容,尷尬地道:“許兄,請不要誤會,我和我的老師,都是這次交易的負責人。”
王少川衝汪亦陽笑了笑,汪亦陽也會以一個微笑,但臉上的笑容剛擠出來,他就覺得有一個黑影迅速地在視線裡變大,他都還來不及反應,就覺得鼻子開始痠痛起來,隱約還聽到了“咔吧”一聲脆響,然後他就覺得自己騰雲駕霧似的飛起來,同時兩個耳朵就嗡嗡地亂響起來,好像頭上多了幾十只小蜜蜂似的。
汪亦陽感覺自己像是撞到了什麼,似乎還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然後就覺得自己好像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然後就覺得身體猛地一頓,好像還激起了周圍極大的煙塵,然後周圍就開始安靜下來。
腦袋裡嗡嗡嗡地亂響,汪亦陽覺得意識似乎開始模糊了,他努力地想要凝聚精神,讓自己振作起來,可是沒用,那種朦朧混沌的感覺迅速地征服了他殘存的意識,他昏迷了。
樓上,廉辰雙目瞪口呆地看著外牆和欄杆上的一個大洞,還有院子裡那個仰八叉躺著生死不知的汪亦陽……雖然外牆和欄杆都是木製的沒錯,但好歹也都是經過特殊的陣法加持過的,雖然堅固程度比不上城牆上加持的陣法,但也不是隨便一個人用撞就可以撞開的,不然在這個修真的世界裡,一棟木製小樓還有什麼安全性可言呢?
但是今天,汪亦陽就用撞的把牆和欄杆都給弄出一個大洞來,不是因為他強悍厲害,而是他被人一拳打出去了。
“你打他幹嘛?他又沒對我做什麼?”廉辰雙反應過來以後,嗔怒地道:“汪師兄只是坐在這裡陪我而已……”
廉辰雙話音未落,就被王少川堵住了嘴巴,咿咿嗚嗚了半天,廉辰雙就目光迷離,小臉兒通紅地沉迷在王少川的吻中。
廉老夫子急匆匆地趕來,見到汪亦陽不知生死地躺在地上,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抬頭一看,自己寶貝女兒被王少川摟在懷裡,正親的死去活來的呢。廉老夫子心裡這個氣啊,花白鬍子都翹起來了。
這時廉老夫子身邊的老家人趕緊大聲叫道:“樓上的那個小子,你幹嘛呢?快點放開大小姐,不然……”
這老家人話音未落,廉老夫子已經一個大耳瓜子扇了過去,惱道:“亂嚷嚷什麼?快點清場,把所有人都攆走,麻痺的,還嫌不夠丟人獻醜嗎?”
這老家人已經被扇的暈菜了,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就開始攆人,一開始還看熱鬧圍觀的下人很聽話地開始四散而去,但廉老夫子隨即就看到王少川衝他一笑,擺了擺手,又指了指那些四散而去的下人們。
廉老夫子見王少川這廝竟然這個時候都不放開自己寶貝女兒的嘴巴,竟然還用手勢來指揮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差點兒就氣瘋了,剛想要擼起袖子上去跟王少川拼命,腦子裡猛然想起來——不對啊,現在許正成這小子可是頭號通緝要犯,這些下人裡恐怕多少都有人知道這事兒,這要是驅散了他們,沒準兒這事兒就要洩露出去了……
一想到這一茬事兒,廉老夫子頓覺一股涼氣兒從後脊樑騰起,心想今天要是走漏了訊息,天曉得衙門那幫子人會才查出個什麼好歹來?組織裡還有很多物資都沒轉移走呢,這要是被衙門的人發現了,可就完蛋了。
“都給老子回來!誰都不許離開!”廉老夫子暴喝一聲,下人們被老夫子的積威一嚇,大多數人都回來了,少數幾個機靈一些的,則是神色大變,悶著頭就跑。
廉老夫子開始發威了,身形如風一般飛過,劈里啪啦地幹掉了幾個膽敢逃跑的下人,接著暴喝一聲:“逃者格殺勿論!”
廉府上的下人都是普通人,沒有一個修真,所以廉老夫子一旦動手,根本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將。頓時,所有的下人都老實了,要跑的也不敢跑了,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