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怕大老闆怪罪下來嗎?知情的人都這麼想。
柴安田卻知道,王少川這貨天生就是個膽大包天的,以前連飛劍都還沒玩利索呢,就敢跟噬魂魔頭單挑,後來又單槍匹馬跟修真界的三大門派對掐,正緊兒是個膽子大命更大的夯貨。況且這次王少川也沒有再繼續搞“霸王硬上弓”,他的行事方式雖然還是霸道,但是已經開始講究策略了。
比如說去支援靳鴻志的“鴻發煙草鋪”,這夯貨就沒有直接跟另一個小舅子抗上,也沒有直接衝到東城區巡捕房裡查,而是把押著一整隊巡捕招搖過市,這臉打的是piapia的響,但又給人家留下了足夠的餘地。
比如去查酒樓,雖然下手挺黑,但是也沒有超過普通人的手段,而且總算這夯貨還知道打著一個響亮無比的幌子去的,那位小舅子估計就算是有心想要動王少川,也不好拿這個當籍口。
類似的事情還挺多的,所以柴安田覺得王少川這夯貨已經成長了,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所以柴安田也不猜了,他只有佩服的份兒,換做是他來幹,就算他有更好的辦法,也沒有王少川這樣的魄力和膽量。
跟柴安田現在的低調和踏實做事相比,蘇雪飛就顯得活躍多了,除了個人意願以外,更主要的是王少川在往這個方向在培養他,而不是僅僅拿他當一個扈從使喚。所以蘇雪飛表面兒上雖然時不時地和同僚叫叫苦,但是心中卻是歡喜的緊。不過總算他還知道柴安田是副處長,級別比他高多了,就算人家犯過錯。所以蘇雪飛表現的對柴安田很是尊敬,兩人相安無事。
柴安田在基地裡忙忙碌碌,蘇雪飛就被王少川點了將,親自主持審問這些巡捕。
王少川旁聽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聊,反正這事兒也就是走過場,大家都知道,真正能起決定意義的還是曾寶亮幾時發話、發什麼話,在曾寶亮開口之前,這些巡捕都會好吃好喝地供著,除了不準走以外,一切自由。
“大人,您這就走了?”見王少川拍拍屁股要走,趙一真急了。
你大爺的,把爺爺我利用完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了?哪有那麼好的事兒,別看您是個大人,咱要是咬一咬牙,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趙一真腦袋裡還沒想利索,被王少川瞥了一眼,就這一眼,頓時將趙一真所有的勇氣和底氣都給打掉了,老老實實地又坐下來。
王少川暗笑不已,心想合歡圖修煉還真挺有用的,在神魂壓制方面,隨便一個眼神兒都能達成目的,比直接動手費力不討好強多了。
王少川剛回到書房,外面就有稟告,說是靳鴻志來了,手裡還捧著一個大盒子。
王少川啞然失笑,什麼東西還至於這麼誇張地裝在盒子裡,還用手捧著進來,這不是明擺著要顯給別人看的嘛,好讓傳話的傳進那位小舅子的耳朵裡。
不過王少川絲毫也沒有放在心上,若是靳鴻志不懂得趁這個機會擺弄點兒小動作,那他就坐不穩門衛系統老闆的位置了。恩,雖然說兩邊兒都是大老闆的小舅子,但想要兩面兒都討好卻是不可能的。以王少川和靳鴻志的交情,他也只能選擇挺靳鴻志到底了,乾脆就把那個小舅子得罪到死也無所謂,這也算是站隊吧。
腳步聲傳來,靳鴻志興沖沖地跑了進來,二話不說先把手上捧著的大盒子放在王少川的書桌上,笑嘻嘻地示意了一下,讓王少川開啟盒子。
王少川沒好氣地瞪了靳鴻志一眼,懶洋洋地開啟盒子,裡面並不是金銀珠寶,也不是晶圓錢,更不是靈石之類的東西,卻是一整套的文書。王少川好奇之下信手一番,發現竟然是城外城的一座莊園的地契、房契和附屬的歌姬、舞姬、僕役等的身份契書等,厚厚的一大疊,而且全都是在轉讓方簽好了印章的,只能受讓方也蓋上印章,這筆過戶就算是交易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