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不知不覺便是兩個時辰過去了,等爽夠了以後,兩人又重新回到別墅內的小浴場裡,分別坐在兩個精緻的浴桶內,任由幾個如花似玉的少女,用青蔥一般玉手為兩人擦洗按摩。
這些女孩子都是見慣了風月的,她們大多數人從小就挑選出來進行專業培養,從小學的就是如何侍奉男人,客人們怎麼玩的高興,她們就怎麼配合,倒沒出現王少川想像中的那種窮困女學生賣身救父、或者自救的狗血情節出來。
少女們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緋紅色輕紗,不慎沾上水漬的,馬上就貼在肉上,王少川和靳鴻志兩個傢伙還比賽似的,往少女們身上潑水,不多時整個小浴場便滿滿都是溼身的誘惑了。
王少川只是把這個當作惡作劇,他有韓子香這樣的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還有晉熙、廉辰雙這樣的佳人,免疫力很強,自然不會沉迷在這些少女的溫柔鄉里,但是靳鴻志就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話說,這些少女每個都是萬里挑一精選出來的,靳鴻志又不是修真,意志力自然差了老大一截,目眩神迷也就不奇怪了。
正當王少川以為靳鴻志會劍及履及的時候,靳鴻志忽然停止了動作,揮手讓少女們都下去,再轉過臉來時,靳鴻志已經是一副悲痛欲絕的神情了。
王少川暗自好笑,心中明白,是戲肉要露出來的時候了。
靳鴻志乾嚎了幾聲,用沉痛的語氣,說了一些自己的最近的鬱悶和痛苦,一邊兒說一邊兒暗中觀察王少川的反應,但見到王少川絲毫不為所動,他也是老江湖了,馬上就改變了表演計劃。
“我說老弟啊,老哥我都這樣了,你咋還笑的出來?太沒義氣了吧?”靳鴻志氣的撈了一把浴桶裡的水,向王少川澆過去。
王少川笑嘻嘻地躲開:“難得來這種高檔的地方,又不是我掏錢,自然要抓緊時間享受,哪有時間聽你哭窮?嘿,有啥事,老哥你只管交代,回頭我就給你辦了,咱哥倆兒啥關係,就算老哥你不請今天這個客,難道還怕我不給你辦事兒不成?”
靳鴻志哈哈一笑,站了起來:“老弟是個實在人,那個啥,咱哥倆兒換個地方接著喝。”
“這就走?我還沒爽夠呢,老哥你不至於這麼小氣吧?”王少川愕然道。
“靠,臭小子,過夜的話費用要翻倍呀,老哥我要破產了。”靳鴻志瞪眼道。
王少川哈哈大笑,這話要是換個人說,或者換個場合來說,他肯定就翻臉了——求人辦事兒還不捨得出血,那怎麼成?好吧,你有不出血的權力,哥們兒也有不辦事兒的權力吧……可是換了靳鴻志用這樣的口氣一說,王少川卻只覺得這是靳鴻志沒拿自己當外人呢。
人和人的機緣就是這麼的奇妙,先前若沒有靳鴻志不顧一切地給王少川通風報信,兩人的關係也就泛泛,但先有了這麼一層,兩人的關係一下子就鐵鐵的。
當下兩人就出了“秦淮人家”,隨便找了個街邊兒小攤,叫了兩碗陽春麵,兩個驢肉火燒,一壺黃酒,毫無形象地就開始大吃起來。一頓飯吃完,靳鴻志的事情也交代清楚了,原來還是利益糾紛。
官吏不能經商,這是一條鐵律,不過大家有的是辦法繞過這一條,比如找自己的老婆、情人、小舅子等等,反正只要不掛自己的名字,那就沒問題。一般來說,上官也不會追究這樣的事兒,因為太普遍了,你要這樣查就等於激起眾怒、破壞潛規則了。
靳鴻志自然也是如此操作的,他找了自己的一個小舅子當代言人,壟斷了風間城三分之一的菸草生意,不過這生意從接手開始幹,就沒有順利過,先是有同行挖牆腳,然後有工人罷工,然後就是同行惡性競爭,現在則有人想要強買強賣低價吞了他的菸草店。
靳鴻志已經投進去了自己大半的身家,現在連本錢都還沒收回來呢,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