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事兒不好說啊。
關係到王少川的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老闆的這個走私集團,其實背後是有公羊氏家族背景的。不過呢,因為上述原因,一旦有了任何麻煩,公羊家族不但不會出頭替老闆擺平,甚至還會設定障礙,或者直接把老闆打到。
而老闆呢,除了要努力走私、防備手下造反篡權以外,還要當心別的走私集團的競爭——和別的家族的走私集團競爭,那是血淋淋的弱肉強食關係,和同一個家族其他的走私集團競爭,那也不是溫情脈脈的,因為如果老闆做的不夠好,或者對公羊家族的要求有絲毫的拒絕,公羊家族就隨時都可以捏扁了他,或者讓他瞬間變得一無所有,甚至更徹底一些,直接讓別的走私集團來取代他的這個。
“感情,老闆也不容易啊……”王少川一下子想通了其中的彎彎繞,對老闆的尷尬地位,心中不禁感慨起來。
別看丫現在享福又有權,但是丫只能像老鼠一樣,躲在地下世界中風光,既然不能富貴還鄉,豈不是等於錦衣夜行?而且在本質上,丫和他手下的眾多馬仔一樣,都是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自己都無法對自己的小命兒做主的人,實在是沒什麼好羨慕的。
“童虎,你怎麼走神兒了?”阿才納悶兒地道。
“喂,童虎!”叫了兩聲,見王少川還是在發呆,阿才忍不住丟下手中的教鞭,踩著粉紅色的繡花鞋,悄無聲息地走到王少川的面前,伸出白皙嬌嫩的纖纖玉手,捏住了童虎的耳垂,想要用力扭動來著,可是又有些畏懼。
阿才正在猶豫的時候,王少川已經回過神兒來,二話不說就把阿才給攬到懷中。
“嚀嚶……不要!”阿才驚呼一聲,掙扎著就要起來。
不過王少川豈會讓她如願,一隻大手隔著衣服按著阿才的小腹,另一隻大手已經熟練地撩起阿才的上衣衣襬,輕車熟路地順著阿才的脊椎,向上劃去,手指劃過阿才嬌嫩的肌膚時,阿才渾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身子也僵住了。
“虎爺,別……現在是在上課時間吶。”阿才顫聲叫道,聲音卻是比開講上課的時候低了八度,渾身都像爛泥一樣軟了。
“每次都是這樣,哈,阿才,你就堅持的時間長一點兒嗎?”王少川笑嘻嘻地調笑了幾句。
此時阿才已經渾身癱軟,連話也是懶得說的,那麼原本按在阿才小腹的那隻手,就已經沒有用武之地了,所以要另外給這隻手,找一個更能發揮它作用的地方……
阿才吭哧了幾下,想哭、沒眼淚,想笑、又覺得太不夠矜持,想板著臉、但是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臉有多麼的熱,那裡一定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紅。
“我喜歡你,阿才!”王少川很謹慎地表白。
為什麼說是謹慎?因為王少川說的是“喜歡”,而不是“愛”。愛太沉重,而且還有那麼多的女人在等著他照顧,王少川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愛誰,所以還是說喜歡吧。他的確是喜歡阿才的,說出這一點表白,並不違揹他的本心,所以這一刻,他是誠摯的。
阿才並不能分的出“喜歡”和“愛”,或許她根本就不曉得“愛”這個詞兒,又或許在她的認知力,愛和喜歡是一個意思。總而言之,阿才非常的開心,尤其是她感受到王少川的誠摯和真心以後,那份兒感動,就更加的……唏哩嘩啦了。
阿才哭了。
“天吶,這個時間,本來是人家開講的時間哎,這個壞人怎麼能這樣兒……”阿才喃喃自語:“天吶,人家真的要死了!要死了!”
又是一輪狂風暴雨……
就在王少川將阿才壓在胯下,兇猛地發動一輪又一輪攻擊的時候,老闆正在愁眉不展地喝著悶酒。
“堅強大人沒有接見我,哎,公羊家對我,是越來越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