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戴平的野心。
雖然帶著一個野心家在身邊兒,未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不過,王少川把這當作是對自己駕馭能力的一次綜合測驗,這樣一來,看問題的角度變了,心態也就變了,自然就不會覺得不舒服了。
聽王少川說自己是在混日。子,戴平白皙的臉上頓時湧起兩團激憤地紅暈,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下來,沉聲道:“童虎大人果然是志向遠大,佩服,佩服。”
王少川想收小弟的念頭,也是心血來潮,並沒有什麼具體的規劃和詳細的計劃,就連招攬戴平的話,那也是現想的,純屬於跟著感覺走,所以那股子熱情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剛才還熱情洋溢地招攬人家呢,他總不好意思轉臉兒就要做掉人家。
於是,說不得地,王少川就乾咳了一聲,道:“既然你決定繼續混日。子,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志向遠大不遠大,已經和你沒關係了,你走吧。”
戴平頓時呆住了,不僅驚訝於王少川竟然肯放他走,也驚訝於……剛才,他好像還沒有拒絕吧?怎麼就說和他沒關係了呢?
王少川把甘文甘虎兄弟和岑波都制住,然後聚集到一起,開始逼問口供,這些都沒有避著戴平,但也沒有理睬他,完全就把他當做空氣。
戴平一咬牙,也不躲避三人的視線,直接就站到了王少川的身後,乍一看倒像是王少川的護衛。
甘文甘虎和岑波看到這一幕,一個個恍然大悟,原來戴平是臥底啊,然後紛紛賭咒發誓,說一定要給戴平好看。
王少川啞口無言,心想這三個哥們兒少腦子了不是?這樣一說,難道戴平還會放過他們嗎?那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不過,退一步想,就算他們什麼也不說,光是見到了戴平這一條,他們也是非死不可了。
戴平旁觀了一會兒,大概是受不了王少川那拙劣的業餘級別拷問技巧,於是就自己親自上陣,一連串王少川從未見過、聽過的手段用上去以後,岑波三人就老老實實地全招了,不過遺憾的是,連甘文甘虎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殺王少川,只知道這是宗主親自下令,所以他們兄弟就出發了。
哥們兒好像和白馬宗的宗主沒仇啊,難道說,這個宗主哥們兒暗戀白無限白老哥,因愛生恨,所以派人殺了白老哥?然後又恨烏及烏,所以也要殺自己?哈,別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呢。不過,估計真正的原因,只有問了白馬宗的宗主才知道了,但是那可能嗎?吃飽了撐得的人都不會這麼幹,只有活膩歪了想找死的人才會這麼幹。
這時鄭寶陽也一路尋到這裡來了,見到戴平站到了王少川這一邊兒,頓時就被嚇了一大跳,趕緊把王少川拉到了一邊兒,指著戴平低聲道:“老弟,你可知此人是誰嗎?他是白馬宗血馬堂的堂主戴平,平日。裡專責暗殺潛伏事宜的,是宗主的心腹啊。”
戴平漠然地望著鄭寶陽焦急的神情,彷彿在看一團空氣。
王少川笑了笑,若是鄭寶陽早來一些,說這些話還有些意思,但是現在戴平的投名狀都已經遞出來了,他難道還能出爾反爾嗎?或許普通人可以這麼幹,然後給自己美其名曰:帝王心術。但是修士卻是不能這麼幹的,不然萬一有了心魔,那可就麻煩大了,天雷可不是鬧著玩的。
“原來你叫戴平啊。”王少川笑著朝戴平點了點頭。
鄭寶陽呆了呆,見王少川竟然這麼一句話就算了,頓時大急,也顧不得戴平就在身邊兒站在,大叫起來:“老弟,你應該知道戴平是什麼人了吧?他可是宗主的心腹啊!我知道你想拉攏他,可是宗主能給他權力,給他榮華富貴,你能給他什麼?”
王少川一臉詫異地看了看鄭寶陽,又看了看戴平,驚訝地道:“戴平,看不出來啊,權力和榮華富貴就能收買你的野心了嗎?我看你以後別說自己是修士,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