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能夠真正的瞧見這一點。
比較而言,在周侗這裡來說卻是把混沌鍾穿上了自己的身體,相信無論是誰要是想攻擊他的胸口位置,絕對是一種自己找死的行為,這對於近身攻擊還在摸索階段的周侗來說自然是一個極大的保護,這也是他為什麼願意在這裡把混沌鐘的碎片安置著這樣古怪的地方的根本原因。
等混沌鐘身上的那一刻,周侗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幸運,一股股來自久遠洪荒的記憶如潮水一樣的湧進他的腦海。
不用說了,這些都是混沌鐘有些破碎的記憶,雖然只是一點點支離破碎的畫面,還是向周侗勾勒出了洪荒時期的驚天動地的種種大戰的場景,在那個時候星辰都可以用來煉製成法寶,往往一場大的爭鬥就是數十顆甚至上百顆的星辰被毀滅,到處都是頂天立地的巨人。
只有和那些人比較,周侗才知道自己這個小小的仙君其實多麼的可笑,這讓他在心中生起了一股非常壯闊的豪氣,既然曾經有人做到過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也能夠修煉到那樣的水準。
“呵呵,丹鼎派如今這樣的興旺,我是衷心的感覺到高興啊!”
周侗的分身還在那裡由一大群的丹鼎派弟子門人陪同參觀,這讓周侗有足夠的時間消化了一切之後再破開虛空摸過去,然後以強悍的手段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了個魚目混珠的手法,硬是把自己的分身收起再讓本體出現在所有人的跟前,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異樣。
雖然眾人也感覺到周侗這個人的氣勢突然的變得強大了不少,眾人心裡只會以為是周侗在隨意的釋放了一點力量而已。
就這樣眾人來到了正殿的廣場,在這裡本來的那個混沌鍾自然也被周侗給調了包,另外的弄了一個自己煉製出來的銅鐘給放了上去,大家平日都是習慣了有這麼一個大銅鐘在廣場這裡,自然也沒有誰要去驗看這個銅鐘的真偽,這樣周侗又算是不聲不響的過了一關。
所以眾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的經過了之後,周侗是暗暗的長出了一口氣。
“不知道曾經的掌教清虛真人,還有我的師傅清閒真人,以及在後山洞天福地修煉的羅真人如今在哪裡?”
雖然有些害怕提起這些人,但周侗既然來了一趟丹鼎派不問個清楚,心裡是怎麼都不會安心,當大家分別在丹鼎派的議事大廳裡面坐下來,周侗終於忍不住提了一句。
哪裡知道,他不提還好,一提之後眾人都是沉默了,就是當今的掌教德怒真人勉強的陪著笑臉,可怎麼看都是比哭還難看。
“怎麼回事,他們難道都遭遇了不測嗎?”
周侗當時就惱火了,這三個人算是他在丹鼎派最重要的關心物件了,每一個人對他都是有不淺的恩情,真要是他們出些事情他一定要替他們報仇雪恨,不管是蜀山派還是崑崙派,任何一個門派謀害了他們他都不會放過。
如此周侗的聲音不免就大了一些,震得在場的這些人都是耳朵有些發疼,德怒真人一看沒有辦法再回避了,只有老實的站了起來道:“這幾位祖師倒還是都活得好好的,但他們都是渡劫失敗被迫修煉了散仙,現在羅祖師是八劫散仙,清虛祖師和清閒祖師都是七劫散仙!”
“這不是挺好的嗎,看來我當初給他們傳的一點東西都修煉出來了,不然也不會可以達到如此的高度?”
周侗一聽就樂了,敢情這幾個人都還在丹鼎派,並沒有出現自己所想的最糟糕的局面,這讓他滿心歡喜之餘也是納悶,怎麼丹鼎派的這些人都好像當幾個師門長輩都是馬上要死了一樣。
“嗯……好是好,可是下一次的天劫馬上就來降臨了,不管是羅祖師還是清虛祖師以及清閒祖師,他們都一致認為自己難得渡過下一次的天劫,他們已經作好了以身殉道的準備……”
德怒真人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