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之沐浴完,讓香凝陪著他用了一頓飯。
香凝細嚼慢嚥的,恨不得這頓飯能吃到地久天長。
奈何裴宴之沒什麼耐心陪著香凝在這裡吃飯。
見她吃的差不多,直接讓人進來將飯菜收拾走。
待門一關,裴宴之起身將香凝攔腰抱起。
“奴婢還沒漱口……”
不僅沒漱口,也沒沐浴,裴宴之倒是急的不行。
男人微微皺眉,一隻手攔著她,另一隻手從一旁拿了杯茶水遞到香凝唇邊。
“喝吧。”
香凝看了一眼裴宴之,有些無奈,只好就著裴宴之的手將那杯水喝完。
水喝完後,裴宴之便將人直接抱到床上。
香凝知道自己今夜睡不了,但也沒想到,裴宴之的體力這般好。
她都覺得自己要散架了,怎麼求饒,他都只有一句聽話,再來一次。
等第二日,香凝再醒來時,裴宴之已經去上早朝了。
她揉著腰起身,只聽外面傳來碧桃的聲音。
“姐姐再睡會兒吧,爺讓姐姐好生歇著的。”
聽到碧桃這句,香凝本想起身回自己屋子,奈何起身了兩次都軟倒在床上。
她只好重新躺回去,應下碧桃的話。
裴宴之還算有良心,知道他自己將人給折騰成了什麼樣子。
香凝心安理得的休息了一上午,直到裴宴之中途回來一趟也沒醒。
裴府的花廳內,卻早已吵翻了天。
清遠伯府來了人,說要找裴老夫人要個說道。
裴老夫人便知他們來裴府的目的,除了為秦碧君討公道,也沒旁的事情了。
“去查查,是哪個不要命的狗奴才,敢給秦碧君往外傳信兒。”
裴老夫人滿面冷凝的說了句,當初將秦碧君送到莊子時,她就吩咐過,不允許任何人幫她傳信。
這些人倒好,陰奉陽違,竟然敢給秦家遞訊息去。
康媽媽點頭應下,扶著老夫人去了花廳。
花廳內坐著兩個婦人,正是秦碧君的大嫂朱聽荷和三弟妹齊舒怡。
見到這兩人,裴老夫人只覺頭疼,這兩人可是上京出了名的不好惹。
“見過裴老夫人。”
兩人聽到柺杖的聲音,紛紛起身行禮,
禮數這塊兒,兩人自然不會讓裴家人拿住什麼把柄來說他們的。
裴老夫人面上也帶上笑意,示意她們不必多禮。
待她坐下後,只聽朱聽荷笑著說道:“老夫人,我們今日來,是為了看看二妹碧君,怎麼不見她出來迎接?”
朱聽荷為人圓滑,說起話來,讓你挑不出一絲一毫的錯處。
裴老夫人看著她,就跟看一隻狐狸一樣。
“碧君病了,我讓她在房中好生歇著。”
兩人打著啞謎,說著心知肚明的話,朱聽荷瞭然的哦了一聲:“原是如此,那不如我們去看看碧君。”
“老夫人,實不相瞞,碧君在我們家中那可是千嬌百寵長大的,她大哥最是掛念她了。”
說完,朱聽荷就要起身,一旁的齊舒怡也跟著說了句:“二姐未出閣前,對我照顧也多,理應去看看。”
“二位留步,碧君這病,不宜見人,不如等過幾日,她的病養好了,我再讓她來見你們。”
裴老夫人知道她們心裡在想什麼。
若是想撕破臉,早就戳穿她將秦碧君送到莊子上的事情了。
如今不說,便是還留著幾分顏面,不想將兩家的關係鬧的太僵硬。
是以,在聽到老夫人這句後,朱聽荷面露難色:“這……老夫人說的也不無道理,三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