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錦之聽到聲響忙挑起簾子進屋道:“奶奶,爺打發人會來送信,說公務還沒有處理完,怕是要晚些會來,奴婢瞧您睡的熟,就沒叫您起來。”
“哦。”蘇禮聞言合上眼睛,原來古代也有加班一說,睡了大半個下午,竟是覺得比沒睡之前還要疲憊,難道真的是最近累過了頭,總覺得人乏的要命,怎麼也提不起精神。
忽然聽到外面“彭”的一聲;半夏慌張的從外面跑進來,都沒顧上請安,朝身後張望了一下,見沒有旁人,便湊到蘇禮耳邊說到:“奶奶,奴,奴婢,剛才在後園,見有個人從圍牆上翻下來。。。。。。”
半夏的聲音慌亂中帶著顫抖,蘇禮聞言登時就清醒起來,猛得起身問:“什麼人?假定和護院都是做什麼的?”
“噓,奶奶您別急,那個人似乎受了重傷,而且是個女子,她說自己叫衛柳。”半夏終於把氣喘勻了,一口氣說完了下面的話。
“衛柳?〃蘇禮先是一愣,隨即想起那不就是衛柏的妹妹,一邊起身下地一邊問:“她人在哪裡?”
“奴婢並不認得她,不敢胡亂相信,就把人鎖在後院花匠方工具的屋裡了。”半夏剛才自己一個人在後花園想心事,正想得一顆心搓過來揉過去不成個樣子,就見到一個黑影在眼前轟然落地,面頰上也濺到幾滴溫熱粘稠的液體,她幾乎被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逃,但那個黑影一把抓住她的腳踝,虛弱得說自己名叫衛柳,與蘇禮相識,希望她能通傳一聲。
半夏腹誹不已,哪裡有相識的人會大晚上翻牆而入,但是鼻尖飄動的腥氣讓她明白,剛才濺到臉上的定然是血跡。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蘇禮的朋友,又怕她身後會不會有追兵。所以左思右想,只好非盡全力將那人拖到牆角放工具的小屋內,用鋤頭死死的卡住門,然後就急忙跑回來報信。
“我跟你過去看看!”蘇禮對衛柳還是很有好感的,不管怎麼說衛柏三番幾次得救了自己,衛柳當年也有贈偏方的情誼在,而且那丫頭處事爽快直接,很合蘇禮的脾氣。
蘇禮領著半夏和錦之快步來到院中,在門外輕叩兩下,只聽見裡面傳出低微的呻吟聲,隨後響起微弱卻熟悉的聲音:“蘇禮?”
果然是衛柳,蘇禮撤掉門口的鋤頭,剛一開門就覺得滿是血腥氣,讓她的胃立刻痙攣翻滾起來,用力嚥了幾次唾液,才將那感覺將將地壓下去,低聲問:“你怎麼傷成這樣?後面刻有追兵?”
“我剛才追一個賊人,不當心被他所傷,不過他已經死在我的劍下了,哼!”衛柳如今重傷在身,還是忍不住地得意冷哼一聲:“我本來打算撐著回去的,但走到這附近實在走不動了,也沒力氣再躲開巡夜的官兵,不想惹麻煩,正好記起這兒是你的宅子,所以就翻了進來。”
她說罷歪在牆角,雙眼似睜非睜地看著蘇禮,一副隨時就要撐不住的模樣,但嘴上還是不肯央求,只隨隨便便地說:“你可願意救我一命?”
第二百三十一章 就是要敲詐你
蘇禮吩咐錦之和半夏去抬藤椅過來,自己扯開衣襟先把衛柳的傷口紮緊,免得繼續失血,趁著夜色將人抬進自己房裡,然後吩咐錦之去將園子裡的血跡收拾乾淨,莫要留下痕跡。
打發半夏出去燒水,準備東西,自己上前道:“你是要請大夫來,還是讓我幫你處理傷口?”
“不要大夫!”衛柳許是失血過多,臉色慘白,神志似乎也快要模糊,但還是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想透過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
“這兒有沒有外人,死撐什麼啊!”蘇禮見她把嘴唇都咬得滲出血絲,沒好氣地斥道,手下也沒閒著,將她已經滿是血汙的衣裳剪開,就看到左肩的位置還在往外冒著鮮血,抓起旁邊托盤內乾淨的棉布,先用力壓住出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