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鏡一次,action!”
門口處,林清一行三人蹲坐在門口,啃著麵包,看劇組人員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姐,咱是要蹲在這到晚上嘛?”
“是啊,如果這樣的話我就準備準備打車去酒店了。”
“哥,帶我一個唄。”林黎眼前一亮,巴巴得湊過去,用手拍著自己。
“沒問題兒。”
“別聊了,我去囑咐幾句啥不能動,咱三就走了。”
“走哪?”
“幹啥?”
“秘密。”
“切”兄弟倆異口同聲,林清也沒搭理,起身向屋內走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倆小時後
“不是,咱為啥不順道買個冰箱?”累的大汗淋漓的林黎一邊騎著共享單車一邊罵罵咧咧。
“沒錢。”林清十分自然的說出。
“別這麼幹脆啊,我感覺這雪糕都要化了。”
“化不了,這不還有保溫箱嘛。”
“是啊,要是不是有了它,我們這道也不至於這麼難走。這車連個後座也沒有啊。”林黎小心避著有石子的路,爭取平穩的騎過。
“那不是有筐嘛。”
“你自己看看裝不裝的下。”林黎單車前狹小的車筐處裝著一樣東西,單被林黎的牛仔外套蓋住,外套的末端靠著鞋帶記牢。
“我倆都裝下了。”林清聳了聳肩,表示不解。看一下林清與楚霖的車筐,就會發現在車筐處被用繩子綁的嚴嚴實實。
“不是誰出門隨身帶個繩子啊,這也不科學啊。”
“阿瓦塔拉,這是我的本命法器,變一次很耗精力的。”
“還阿瓦咔噠,我還唔西迪西,你倆就是揹著我搞得。”林黎罵罵咧咧。
“好吧,其實,這是從店家大姐借的。”楚霖看著崩潰了小半路的林黎,還是不忍心的告訴他真相。
“但大姐人超好的決定不要。她真的,我哭死。”林清感慨的不住點頭。
“那你們為啥不再借一根,我衣服都獻祭上去了,還不敢騎快。”林黎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碎了。
“額,大姐盡力了,真的沒有了。”林清有些含糊其辭,眼神都變得飄忽不定。
“真的。”楚霖倒是倍顯真誠。
“呵,真不真我是不知道,你倆是真的狗。”林黎一咬牙一跺腳,快步蹬腿,罵完就消失在兩人視線。
“欸,我可以解釋……”楚霖話還沒說完就只剩揚起的灰塵。
“算了,這麼多年了也不是第一次坑了,解釋啥啊,抓緊時間回家擺冰糕賣吧。”林清淡定發言,沉著應對。
“啊這,行嗎。”
“放心,沒事。”
回去後的倆人在門口見到生悶氣,一個人咔咔擺貨的小林,楚霖上去解釋,林清誇讚生氣就幹活的優秀品德。最後,楚霖沒解釋清楚一點點,因為生氣的弟弟“咔咔”與姐姐打了起來,在然後以姐姐的全方位勝利為結束,倆人“重歸於好,握手言和”,一起賣起了冰糕。
晚上十點,林清在屋裡算今天的賬。
“好運來,我們好運來,迎著好運什麼什麼通四海。”
“姐,記不住詞咱就別唱了。”林黎站在屋門口,看著數錢的林清,扶額嘆息。
“你別管,我開心,我happy。”林清將床上基本上全部的紙錢歸愣好(整理的意思),就只有幾塊零錢放手機下,剩下的都遞給林黎“給,兩百,今天的辛苦費。”
“真零啊。”林黎接過厚厚的錢一看,真碎啊,最大的二十,最小的五毛,剩下一堆堆的一塊,在這個沒有紅色的世界分外顯眼。
“嫌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