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今年抱著七妹來著,七妹最近很喜歡粘著六弟,大家都很忙,只有六弟軟糯糯,總能緩解人的壓力。
其實今年的禮物我沒拆,禮物不多,就六弟和三姐兩份,六弟應該是玩具或者甜點吧,三姐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三姐明年春天要出嫁了,怎麼辦,我好想哭,可我明明答應了三姐絕對不會哭的???????????
那個國家好遠,好冷,卻比我們大一倍,我不知道那麼怕冷的三姐要怎麼在那麼冷的地方生活,我一想到她要走,我都開始想哭。
三姐嫁的人比三姐大好多,他都已經二十好幾,三姐卻連二十都不到,我哭著去找母后,母后板著我的臉,一邊哭一邊說,可是,只有他們援軍是最多的了,adras,我們這麼小的國家,母后能怎麼辦啊?
母后一直在哭,哭的很難聽又很尖銳,直達變成嘶啞的聲音,我才被放開。
我的身體麻麻的,我的腦子木木的,我只知道,三姐的事,我改變不了,明年春天,我的三姐就不在屬於我了。
今年的生日,adras不開心,很不開心。
……
1826day
今天收到一副畫,是以前二姐偷摸給我們吃魔法藥水後的畫像,畫像上我們五個兄弟捂著腦袋驚恐的看著彼此的獸耳,二姐則在一旁笑得格外開心,直到大哥無法用馬蹄籤檔案時,二姐才止住前仰後合的狂喜為我們調製解藥。
她以前真的很愛惡作劇,將我們作弄的團團轉,我一直以為,她會變成女巫,就是給海的女兒做交易的八爪女巫。不,她很愛美,應該不會給自己加那麼多粘稠的手,她應該是穿著黑色的晚禮服,坐在調酒臺,給迷路的客人調上一杯杯奇奇怪怪的飲品,然後看著他們醜態百出,坐在調酒臺旁開懷大笑,客人惱怒的看過來,她再調皮一笑,然後隨著扔下的煙霧離開。
其實我還挺喜歡二姐的,雖然我以前一直說她的壞話,認為她是愛好撒旦的壞姐姐,但是,但是我還是希望入我夢吧,我好想你,二姐。(淚痕)
三個月裡,我一直沒有夢見過二姐,我不知道為什麼,是因為我調皮又任性嘛,為什麼大家都能夢見二姐,我卻夢不見。
母后明明說二姐也很愛我的。
三姐前兩天給我傳了一封信,她問我,二姐是不是出事了,她覺得胸口好悶,好難受,她的心好慌啊。
母后看見把信沒收了,她說她來回信,我的字太爛了,三姐看不懂的。可我知道,她不會給三姐回信,三姐信上說了,她問過母后卻石沉大海。
三姐,母后想回的,她真的很回,可是我那孤苦無依的三姐,一個人在嚴寒的邊域,母后不知道要怎麼說,二姐身亡獸潮,屍骨殘破的訊息才能顯得不那麼悽慘,她只剩這一個孩子了,她該怎麼說啊。
父王今年春天生病了,教皇那邊也來人看,卻始終沒什麼好訊息,我休息時,時常站在陽臺眺望遠方,遠方的土地黑焦焦的,生長不了任何植物,卻能時不時竄出一些奇怪的生物,腐蝕著這篇土地。
四哥今年還是待在塔裡,煙火會那天,師傅帶我去見了一次四哥,那是一年多的時間裡,我第一次見到四哥。四哥狀態很差,見到我還是笑盈盈的,身子骨卻瘦的可憐,套在寬大的袍子裡,靠在圖書角處,看著一本厚重的書,那書厚的都快到四哥大腿了。
四哥摸了摸我的頭,想說什麼卻幾次也沒有開口,他翻弄著袖子,從中掏出一連串的魔法藥水,遞給我。他說,那是他練出來的最好使的營養液,能讓人精力旺盛,不知疲憊,他特意為我備的。
(淚痕)
四哥在我臨走的時,又送了我一套書。他當時摸著我的頭,很認真的告訴我,這是治國